一百:负责(下)
�不上了,双眼迷离。

  后来江漫给她舔,柔声让她把腿张开点,又强硬,死按她的双腿不放,舌尖玩弄。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斯文外表下的粗俗,她感到反差、兴奋,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咬着唇,想哭,舒服得哭。

  很久没做了。她坐他前面,半清醒,慢慢被插入的。

  进去时,他说好紧。他喘息于里头的青涩、紧致,插入时,从头到脚仿佛失重了一下。

  刚开始,他的性器离?子宫有一段距离,只进个头,温柔进出。一段时间后,他哑声在她耳边说自己要快一点了,便将她的膝盖分得更开,挺动腰臀,发力着,有点飙地撞击。

  他每一次抽出,就带出她一些水,插入时,也挤出水,滴在他大腿上。床单湿了一片。

  过了些久,见她可以了,江漫就不满足了。

  “进深一点可以吗?”他绅士地问。

  她又不好意思说要,就说不要。心里说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完全不像他。更不像的,是他用手摸着结合处,说:不要?但你爽得这儿一直在抽搐。

  狗男人,现在是彻底学坏了。

  路柔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神经乱着,嘴上拒绝,身体却在渴望。他也如她的意,挺腰一个深入,开始撞子宫。

  好深。想尖声。

  这样深,就像子宫在吮吸他的性器一样。他几乎粗暴地抽插,反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与他分开一点缝隙。她抓着他的手,表情看上去痛苦,声音破碎,她没看到爆竹,却感觉它正在身体里炸开。喘息内隐隐有哭声。

  江漫的喘息也变得粗重。他的两个手指扣进她嘴里,向上顶弄,一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

  生活中,他对她一向是温和的、听话的,让她做主,却只有在床上变得专断、强权,掌控着她的身体。在性爱上,她才能彻底感受到,江漫是一个男人,一个体力旺盛、攻击欲强、野兽一样的男人。

  “换个姿势?”

  他抽出来,吻了吻她的脖子。

  *

  已闻不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月,爬上来了。

  反抗不了、清醒不了,被后入掐着腰撞,她的大脑舒服到快要溶解。

  灯光下,墙上的影子也被他撞得呜咽。

  她被他剥光了,光洁的身体,殷红的吻迹。

  他呢?他穿得好好的,上衣一个扣都没解开。他按灭了灯,只剩月光投来,昏暗房间里,显得他明明色到极致,却还是有不可高攀的清冷气质。

  后来江漫让她咬他手臂,右小臂,伸到她嘴边。说明他要射了。他也对她说:太用力的话,别生气。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一次通告。

  这下,不是撞子宫了,而是狠狠挤顶子宫,不留人情。他咬着她后脖,深入一次,她的声音就变大一次。男性腰臀用上强力,大进大出,插到最深最深。

  她越躲,腰身摇摆,他越箍着她的身体,手伸去她腿间,掐玩阴核。刺激上累加刺激,她哭噎不止,手覆上他的手背,想阻止他作乱,又被撞得弹开。

  江漫越做越狠了。有时撞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