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子宫
sp; 乐遥问:“你不到床上睡?”床上虽沾上了尿,但只是她那一边的,沉煦可以睡另一边。旋即她又想到,她自己都嫌脏了,他未必不介意。

  沉煦搂住乐遥,声音难得温柔:“遥遥,凡事少想,多做。”

  乐遥脱口而出:“多做岂不是真的被你肏坏……”

  话说到一半,沉煦笑了。

  反应过来沉煦嘴中的“多做”不是指做爱,乐遥登时噤声。

  才将热脸靠在沉煦胸口,沉煦胸腔震鸣的更厉害了:“脸红什么,勾引我的时候,可放肆的很……嘶……好好好我不笑话你了,你放开……”

  乐遥这才松开揪着沉煦胸口的手,然后翻了个身,背对沉煦。

  沙发床很窄,沉煦环住乐遥的腰,和她紧紧相贴:“是有什么心事吗?要不要说给我听听,我也许能帮你解决。”情欲喧嚣后,他冷静下来,就能察觉出乐遥今晚的反常,一个人大晚上的去露台吹风,突然就对他说话毫无顾忌,赤裸裸地主动勾引他。

  乐遥静了静,坦诚道:“是有心事,但是不想说,我想自己消化。”

  沉煦嗯一声,轻抚乐遥的胳臂。

  感受到男人的安抚,乐遥翻身,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你实在不放心,我戴贞操锁吧。”她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温暖,并愿意为之付出代价。

  沉煦手指一顿,回答道:“就是头脑发昏,才说了些没轻没重的荤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就今晚放纵点,接下来几天好好在外面游玩。”

  乐遥没说话,缓缓将腿塞在沉煦的两腿之间,搂紧他的腰。

  两人光溜溜,紧密无隙的抱在一起。

  须臾,乐遥笑着打趣:“怎么又硬了?”

  沉煦也很无奈:“就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穿的你,我能不硬吗?”

  乐遥闻言,抽出腿。

  沉煦倍感失落,他也不想动不动就硬,可他好像对自己的脑子和鸡巴失了控。他忙找补:“其实就这样抱着,等一会儿……哎,你干嘛?”

  乐遥翻身而上,将沉煦摁躺在沙发上,然后骑到他跨间,握着阴茎果断往腿心塞。

  沉煦连忙阻止:“穴刚上了药,等明天好一点儿了再……嗯……”

  半硬的阴茎的塞入湿淋淋的肉洞,充分的湿滑让阴茎轻而易举的插入。乐遥咬着牙,用力往下一沉,正在膨胀的阴茎便直接快顶到宫口。

  微风浮动,月光透进来,女人胸前两团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起落欢脱的跳跃,长发妩媚的披散,含着水色的眼望着他,微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像只从那面那轮月上下凡,勾引人类的白兔精。

  沉煦双手扶上那对饱满的奶子,哑声说:“小骚货,还真是一对着我就要发情。”

  乐遥看向沉煦,许是躺着,他脸上婴儿肥的幼态明显。可不甚明晰的光线下,却也能瞧见他眼底的欲深似海。

  这种又纯又欲的感觉挠的乐遥愈发身痒,她反击道:“你不也是?”

  话音落,她重重地给了自己一下,俯下身来握住他剧烈滑动的喉结,轻轻地说:“你不是说今晚能放纵些的吗,今晚还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