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轻轻抚上她的脸，有种微微粗粝感。

  在她在失去意识前，似乎又听到了一丝极低的叹息，满足中带着一丝无法握住的苦涩。

  她身上该有的，都被他掠夺去了。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再被他拿走呢？

  她想，没有了。再也没有他可以拿走的东西了。

  除了有些不理解，唐宛再也没有其他的感受了。

  睡意很快就将她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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