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佛珠
个疑问,书中不是常说有那邪魔歪道死后夺取他人肉身么,怎么我们复生却如此艰难,需要什么阵法和气运?”

  闲云一听就笑了:“平时没少看仙鬼话本吧。”

  柳书意有些不好意思,也笑了。

  “此话到也无错。”闲云道,“只是这夺舍之事极为要求苛刻且伤天害理,便是真正的修士也少有成功者,何况从未修行过的凡人?夺魂返生阵作用与夺舍相似,只是将天罚罪孽转嫁到了布阵者的身上,不论成与不成,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布阵者……柳书意想起了明夜,不知他身上的淫毒可解了?

  “既已说定,那过了午后便启程回渡魂寺吧,贫僧也不能离开寺中太久。”

  “好,”见闲云往门口走,柳书意忙跟上相送,“我收拾妥当便去请大师。”

  “对了,”闲云走到门边,又转回身来,从袖中取出一张迭起的纸笺,“贫僧进屋时在桌上看到了这个。”

  柳书意接过打开,上面是一行规规矩矩的大字——“小爷有事离开几日,不要想我。”落款则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夜字。

  闲云微微笑了一下:“贫僧以为柳施主今世不会再接近定远侯。”

  “物尽其用罢了。”柳书意合起纸笺,捏住边缘撕作了两半。

  ……

  莲歌从仆妇手里借了皂角粉往回走,远远地就看见通向客房的花园里有两个人。

  一身黑衣的小个子男人正半蹲着在给坐着的季辰上药。

  “哎呀!疼!”季辰龇牙咧嘴。

  凌樨将手里的伤药往石桌上一扔:“季将军,你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军士,怎么能这么怕疼?你看看我二哥,受了那么重的伤吭都不吭一声。”

  “别拿我跟凌泽比,我怀疑他就是木头做的,根本感觉不到疼……嘶——”

  莲歌躲在芭蕉树后歪头看了一会儿,咬了咬唇,出声道:“你,你受伤了?”

  以季辰和凌樨的耳力自然早就察觉有人接近,但听对方脚步虚浮,便以为只是府中下仆,没有在意。

  莲歌一开口,季辰的背一下挺直了,撩起的裤腿也忙放了下去,他转头一笑:“啊,不是什么大伤。”

  “不是什么大伤叫得跟杀猪似的。”凌樨撇嘴。

  季辰抄起拐杖捅了凌樨一下:“你又见过杀猪了?”

  凌樨想了一下:“是没见过,那叫得跟杀人似的吧。”

  季辰便笑着朝莲歌道:“你看都杀人了,还不准我喊疼?”

  “我要杀人,那人可是叫不出来的,要不你试试?”

  “别别别,我还是自己来吧。”

  “我帮你吧。”莲歌脱口而出,话音一落又有些后悔,找补道,“你们笨手笨脚的,吵死人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季辰嘴里客气着,手上却拿起纱布和伤药递了过去,“那就麻烦莲歌姑娘了。”

  莲歌接过药,在季辰面前蹲下:“伤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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