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洗(所谓开恩,自虐,洗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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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族的身体本就脆弱,此刻她跨坐在鞍凳上,身上戴着的狰狞刑具显得她更加娇小惹人怜惜,记得就在不久前他还给她准备了礼物,她还一脸孺慕的依靠在他的怀里如今却是另一番境地了。

  “那处既然没被用过,将外面洗洗也就是了”

  不由自主的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连他自己也愣住了,没有用过?但是在他看来也不干净,他怎么就心软了呢皱着眉头有些纠结,不过话既然说了,那便罢了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笑,那笑声显得苍白而凄凉。

  随着他的话落长歌并没有停手,将一碗姜汁倒入了小穴之中。

  那本就是女性最为脆弱敏感的器官,花蒂在不久前受了伤,而这穴道却在刚刚被残忍的撑开,血迹尚没有干涸,如此刺激的液体涌入,让长歌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虽则她很快收了声,然而那过于凄厉的叫喊,让姬望玉汗毛耸立

  ——他从未听过长歌如此撕喊

  那声音太过凄厉太过绝望,仿佛要将人生生吞噬一般。

  “长歌——”

  他叫了一声,忍不住向她的方向抬手,看见她痛苦,抽搐的身体,心里涌上一股或惶恐或愤怒的情绪,他一把拂开了胯下的女奴,用了自己的天赋,瞬间就到了长歌面前。

  他颤抖着手碰了碰她下身那带着血的竹管,有些愤怒的抓起她的下巴:

  “孤说够了,你方才听不见!”

  长歌望着他又笑了笑,明明一脸的痛苦,就连脸上的肌肉仿佛都失去了控制,但她还是在笑。

  她把竹管抽出来,任由那刺激性的液体流过撕裂的穴道,带来新一轮的痛楚。

  待那液体混着血水流净,才用由于抽筋而变得有些不灵便的手将竹管又捅了进去。

  这次没能一插到底,因为在一半的位置被姬望玉拦下了,他深吸一口气:

  “你这是做什么,孤命你停手你听不见!”

  长歌这次终于不笑了,她看着他的眼:

  “主人嫌奴脏了,奴自然要洗干净的……”

  她的喉道还有胃里都火辣辣的痛,应该说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没说一句话喉哝就仿若刀割一般,她不想再看他,趁着他分神,就把那足管再次捅到了底,拿了姜碗重复先前的动作。

  洗穴,既然要洗干净,自然至少要洗上三道,还有两道。

  她默默地在心底数着。

  “够了……”

  姬望玉打翻了她手里的碗,将她一把提到自己身前:

  “你怨孤?”

  他说这话时一字一顿,颇为恼怒。

  “没”

  他让她洗干净她便洗干净,如今怕他心里膈应按着标准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他反倒发了火。

  姬望玉将她狠狠地丢到鞍凳上,拔出带血的竹管,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

  “孤只是让你洗,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