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红棉 第二章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个城市,但能够聚在起的,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定要表示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下。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也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个女人,靠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年她只有十岁,有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幕。  透过有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的空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张是母亲的,张是两姐妹的。那个候,母亲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还有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床上,而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块补丁,正在挡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幕,已足于令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个噩梦般,十几年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彿无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并没有能够得清楚。  男人:快。老子爽完了,明天给你两个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子的债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候,冰柔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次到男人的阳具,当她几乎当场呕了出。以致到后,每当她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条腿扛在肩头,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岁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个女人意味着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意味着什么。  男人: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道:别这样她还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才慢吞吞地回家。  二天,她果然拿到了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的,她想母亲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儿好转,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找上门。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位朋友帮助的,但当年幼的冰柔已经出了母亲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