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夜莲 第四幕
�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辈子醒不过?要你弟弟当辈子残废?你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对我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辈子不醒,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完,她把遮蔽的被单把拉下。  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样,干干瘪瘪。  我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桐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了吗?  不顾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孩的胸口,我到了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雪乳。  怎么会  不只是胸部,细心,儿子原本细瘦的身材,现在娇;细细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肤,柔和玲珑的胴体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性化的惊怯神情,虽然腿肉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根本已经是个漂亮的女生了。  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要带他走,他还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弟弟口交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胸口。犹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体,我骤觉天昏地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么回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奔五楼。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赤裸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窗戳了个洞,窥里头的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肉,起极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舍越越兴旺了,我们每次,到的尽是些达官贵人,大师傅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个个都色急得要命,听有机会可以淫人妻女,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委托我们调教成到阴茎发浪的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你们没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候的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妓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强奸女儿,嚷着要告上法院,被他送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不妨尝尝。  尝是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要开了,要先这里向大师调批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  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没有您出马,那子怎么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养的鬼这么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的是夜莲那淫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色,现在也已经会动摇屁股了,再,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胸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切往大师身上扑打。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指,刹那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交。  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液泄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当我嚷着要地醒过,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个两坪大的房,在房里有头与我有夫妻缘份的巨犬。接下的,大师没有再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起,它的赤红肉茎也直插在我骚屄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像是烧红了样灼痛,只有在狗茎插入填满的候,性交的愉悦,才暂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禁断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