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孟秀华道。

  「什么？你之前跟我说你和爸不是一直在厂子里工作吗？」杨明打断道。

  「那……那些都是骗你的……我其实跟你爸以前一直在歌厅工作……只不过怀了你之后，我们才搬到了松江，到厂子里上班！」「竟然是这样！」杨明喃喃道。

  「嗯……那时候妈妈就知道你爸一直喜欢我，可我知道你爸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好男人……而妈……只是一个每天晚上张开腿让客人肏的婊子……」孟秀华说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似是害羞似是回忆，「所以……虽然妈也对你爸有好感……可是却不敢答应你爸……那个时候……名声比现在重要的多……如果被人知道你爸娶了一个小姐……那你爸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妈的身体髒……配不上你爸……」「那……那你们后来怎么走到一起的？」「后来……有一次……妈在接客的时候发现……发现柜子里有声音……我当时没有声张……等客人走了之后……我回到房间里……发现柜子里的人不见了……留在地上的是一滩jīng液……后来……很多次……我都发现柜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每当客人肏我的时候……都会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终於有一天……我在柜子门口堵住了这个人……」「是爸爸？」「是的！那一次……我发现了你爸爸在柜子里……我质问他……为什么每一次都躲在柜子里偷看……你爸爸说……因为他喜欢我……这是你爸第一次说喜欢我……我心里很高兴，但是还是觉得不能害了你爸……我嘲笑他说他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干还无动於衷……你爸很生气……直接扑了上来……强jiān了我……也不能说是强jiān吧……我也没有抵抗……可是……你爸的jī巴……刚肏进妈的小屄里就射了……你爸很沮丧的下来说，他是第一次，而且刚刚看我被客人肏的时候很硬……后来就软了下去！」「爸……这是绿帽癖？」杨明道。

  「我们当时不知道，以为只是小问题，那次之后我和你爸就偷偷的处了对象，不过你爸很不在乎我当小姐，每次我接客他都躲在柜子里偷看，客人一走他就出来肏我，可是只有一开始jī巴是硬的，后来都很快就软了下来了！只有第一次的时候，你爸还算是射在了我的屄里！」「后来呢？」「后来，两个月过后……我突然我觉得干呕……你爸陪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按照日子一推算……就是那次你爸射进去之后怀上的……我一开始想打掉，可你爸不同意，说要上孩子不容易，他说他要娶我！当时我干小姐也攒了不少钱，也厌倦了这一行，觉得你爸是我的好归宿，也就同意了，之后我们两个人就搬家来到了松江投奔你大伯杨大山，在之后你就出生了！」「竟然是这样！」杨明跟记忆中的碎片一一比对，发现母亲的话和自己脑海里的事情没有什么冲突，极有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实。

  「那……那你又是怎么跟冯厂长搞在一起的？」杨明问道。

  「哎，大明你听我慢慢说，你出生之后，我和你爸去查，以为你爸的身体有毛病，可是治疗了两年多也没有任何效果，你爸还是没有办法勃起，医生都束手无策，我们把之前的积蓄都花光了，只能放弃治疗找工作，我和你爸就到松江客车厂应聘，当时招聘的人就是冯万江，当时他还只是个主任，他在办公室里问了我们几句话，就让你爸先出去，你爸老实就听了他的话，你爸出去后，他就对坐在沙发上的我动手动脚，说只要我从了他，才能给我们工作。

  我……我……我和你爸当时一分钱都没有，还寄住在你大伯家，你也还很小，每天看人家的白眼生活，我……我一横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