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2)
�哪一丝生气的意思。

  “女人里面就你最难收拾,你就是骚货,哥今天就把你这骚货肏服帖了,看你还听不听话”陆永平显然喜急,像是锣镲在敲击,声音都带火星点点。索性捧住母亲两个屁股蛋,一个翻身就开始大力抽插。乳浪滚滚,皙光粼粼。直到母亲被撞击得受不了,猛拍肩膀他才停了下来。

  一阵喘息过后,母亲软绵无力,好像一口气要落未落,马上得阴阳两隔了,呼缓呼急的说:“你疯了吗…慢…慢点”

  母亲又一次瘫软如泥。我感到浑身黏糊糊的,像是被人推进了泥潭里,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成年的老少爷们口口相传着这样一句话,有累死的牛,没能耕坏的田,显然母亲在表达这样一个一个意思。浪情不止,骚欲不休。陆永平撇了撇嘴:“疯了就疯了,一见你我就疯了”

  情欲像是城中的囚徒,而陆永平的肉棒犹如威武战神,夯轰着城门长驱直入,反复抽插杀声震天,激情在房里娇吟急喘如江河狂奔,到处煽风点火。狂野的冲击仍如滔天洪水,一浪高似一浪。情欲从土崩瓦解的高墙内释放出来,一时间高潮迭起山呼海啸。我鼻子酸得似生了重病,眼睛淅淅沥沥,模糊一片。

  我没做错什么,不该该痛哭难鸣,抹尽眼前的热泪。他们一直面部朝西,留给我一个很清晰的侧影。陆永平手的淅淅抚弄,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我在男女之事上不再懵懂,肯定不再认为陆永平在磨洋工。那是下一次地动山摇的前奏。母亲羞扭着头,轻咬丰唇,额前的秀发散乱了面容。

  陆永平哼了一嘶,像是被扯去了一快肉,又似被赋予了无尽的美意。他胡喘乱叫着:“我肏,吸得哥魂都差点丢了,再来”陆永平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眉头似松似紧,嗓音抖颤,含语不情。

  母亲是不堪重负,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悠声似情的说:“嗯……快点吧……我还得回家呢”

  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似乎有些生气。我都不知道他愤从何来。他抹腰拱乳,开始快速抽插。浅的轻戳,深的见底,行来就去的十几下,母亲就顶不住了。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

  ,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

  “比林林强多了吧”陆永平猝不及防的聊到了我,却是色欲填殷的调调。我一下羞愧之至。

  “嗯……陆永平…你说啥呢……”母亲的声音严厉起来,“啪”的一声,细碎清濡,不知道打在了哪里。我听了意愤难平,心有牵绊,却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好好好,哥不说这些了,不是马上又要严打了嘛,不踏实才唠叨这的”陆永平的声音硬邦邦的,像喉咙里杵着跟棒槌。很快,他又动了起来。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我恍若看到一众的小媳妇,河床上伸出白嫩的小脚,撩起的水花莹莹。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又不由想起淤泥中拱动的泥鳅。

  母亲明显恨意未消,“嗯……你也怕这个”

  陆永平只是笑笑,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嘴里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呢喃。母亲像被猪拱了的白菜。她似是有些担心,接连拍了他好几下:“真有事?”

  陆永平仰起脑袋,瓮声瓮气:“有你关心,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