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9)
,更谈不上有什么销魂的滋味,但这次,母亲是单独属于我的,很渴望她能给予我不同的回应,拱着腰将阳具抽出,即将分离时,再挺胯猛的往下一插,龟头摩擦着紧致温嫩的肉壁,象电流一样传来酥痒的快感,让我如上了九天云宵,可母亲抿着嘴,只哽哼着喘了一息,这囹圄般的紧守,让我很不甘,嗓子眼痒得难受的叫了声;“妈”母亲似在自我催眠中惊醒,双手胡乱的拍打着床,扭过脸,音丝瑟瑟的对着墙问;“你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么样”哪怕母亲能愤怒的向我咆哮,都能缓解这压抑的感觉,可她一再有意淡化我的存在,也可以说是刻意的无视,这让我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像踩着掉了链子的自行车,纵有一腔热血,依然是空空如也。

  俯下身,死死压着母亲温软的娇躯,两手从她手臂摸向手腕,想和她十指相扣,可被无情的拒绝了,我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要傻缺到刻意去营造温柔,本为亲生儿子的我,压在母亲身上像别的男人那样搞她,以是很怪诞忤逆的事,我却要舍近求远。

  母亲的上身虽然晃动得厉害,可下身却像被我坚硬的鸡巴钉死在床上,依然大张双腿,用她的温润柔软紧裹着我,就像小时候周身雷雨交加,她也要把我护在怀里一样,紧迫危险,母性却稳稳的占据了上峰,怕她心爱的儿子,有丝毫损伤,可这也是我想她给予不同态度的根源,桑田过尽,我难改是她儿子的身份,她也毅然是我的母亲。“妈……我想听那样的叫声”我想吻母亲,像爱人那般自然温馨,以掩盖心里羞耻的俱增,可母亲摇晃着脑袋,不让我得逞。

  母亲睁开眼,复杂的看了我一下,翻涌的情绪,在夜色里,似是刮起了五味杂全的旋风,艰涩的说了句;“那你动啊”母亲再一次闭眼的瞬间,我似借着璀璨的明亮,在她的脸上看见了一抹羞涩。

  看了很多次陆永平肏弄母亲的场景,或多或少,已经让我知道,怎样抽插能给女人无上的快感,抛却他给我带来的屈辱不论,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导师。

  我不再那样一程而就,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在母亲微微干涩的阴道里,学着陆永平和母亲交媾的节奏,缓缓抽动几下,再高抽深插猛捣到底,我只想母亲叫出那种似醉似迷的呻吟,我是成功的,或是母亲不想再僵持,她的吟声越来越大,也渐渐自然起来,而我感觉自己在她屄腔里抽弄的鸡巴,越来越是湿粘,那洞里面好像有一种热热汪汪的水儿慢慢在渗出来。

  在黑夜里,母亲是羞是喜的表情,自然是看不真切,可我依然撑着身子,细细的欣赏着,像是看一副让我着迷的画卷,在我又一次的深插下,母亲终于仰起下吧,“啊!”悠媚的唤了一声,那愉悦的味道美开了花,让我眼前一亮,紧追着这股喜悦,我又是一个猛抽,再将龟头连带整根肉棒,一下全插入了进去!插入了一个温湿粘滑的所在!

  如果说母亲刚开始的呻吟,是带着强自抑制,那她现在,在我越发熟练的抽插下,则是完全地放开了一切,“嗯……啊啊……嗯……啊……”在我默默的追赶上百下后,母亲两条浑圆的大腿,在下面交错着勾上我的大腿,一个惊颤,张开双臂,死死的抱住了我。

  屄腔里的一阵吸缩,夹得我全身发怔,感觉再不停下来,全身的精气都要被母亲腔道深处的洞眼,抽绞一空,外面褐红的唇肉,蠕动得像婴儿吸奶的小嘴,毫不夸张,当时给我的触动就是如此,一瞬间我想起了电视里的女妖怪,男人被她们吸得皮枯骨干的模样,我终于在母亲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下身的插送,在吐气如兰的嫣红面庞前,轻声的问道;“妈,舒服吗?”母亲没说话,在黑暗中咬着嘴唇,暗夜中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