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9)
��禁地,而陆永平却可以趴在上面又吸又舔,把玩如附,我甚是不解。

  我一声不吭,怕发出一丝的语气,就变得卑微如蚁,依旧把母亲死死的抱在怀里,嘴向她细嫩的脖根,疯狂的吻去,我像一个暴徒,肆意而又残忍的掠夺着我想要的一切。

  母亲是抗拒的,拍打着我已经厚实的背脊,那一晚,我疯狂得彻底,早已忘了痛是什么滋味,心里的岔愤难平,是我所有的感觉,直到我不要命的坚持,抱着母亲摇摇欲坠的身子,往她和父亲的卧室推去,母亲才靠在我的肩头,僵硬嗓音着说;“陆永平是混蛋,你是个混球”那么一瞬,我心里充满了痛恨,恨自己的狂悖,恨自己的愤凯,可人的眼睛红了,心就黑得彻底,那晚的我,眼睛红得透着血丝,我也不想在陆永平面前,总那么狼狈无激,看他得意洋洋的黑廋脸,喜气盈盈的鲶鱼胡,却忘了我的无知,伤透了一个爱我如命的女人。

  推搡着来到床边,母亲也知道倒下去是什么后果,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一下把我推了出去,我红着眼,泪水倾涌,牙关打着意气难平的颤,是那样的身形狼藉,无助又寂落得如被舍弃的婴孩,渴望眼前的温柔细腻,和那一滩能慰藉身心的嫩滑。

  “哎”母亲叹了口气,里面的无奈,像冬日里吹过满是消寂山涧的冷风,我能感受到里面的伤感。

  母亲背对着我,柔美的线条,又抚弄着我的欲望,母亲被纱裙包裹着的圆润诱人的臀部,和那修长白皙,温润浑圆的肉润美腿深深刻印在我的双眼中,因为母亲以前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十分不错,弯下腰把晚裙脱下的时候,双腿略微并拢并没有弯曲太多,但是臀部却上翘很多,我隐约看见黑色内裤在两腿之间,勾隆而起的痕迹。

  “啪”母亲随手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我能透过微柔的光,看到母亲伸直臂膀,脱去针织长衫时,头发和毛械摩擦而闪耀的电花,噼里啪啦,在黑夜里无比凄美而炫丽。

  一阵甜馨浓郁的香风迎面抚来,像是神女轻挽的小手,调弄着我不知所措的神经,母亲把我狠狠推开时,那股汹涌的发泄欲,已经淡了,留在心里的,是无比失望和伤心。

  “我要睡了,要是怕黑,就进来吧”母亲的话语,不媚不软,不艳不浓,我的心头却是一热,咽了咽口水,想把视线收回,但却像被磁铁紧紧吸引一样无法动弹,如自己练就了绝世神功,能透视进被子里,看到母亲玉体横陈的婀娜曲线,带给我的冲击,下半身更加燥热,蠢蠢欲动,不留神就把内裤紧紧顶起,撑起一顶小帐篷。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母亲态度转换得太激烈了,刚像一座即将愤怒爆发的火山,看到我不岔的委捏,瞬间化做春雨如烟,不经意间滋润万物的温柔似水,懵懂着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舒心的香气更显女人味十足,借着灰蒙蒙的光,看她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澹眉轻雅,眼角微扬,一张鹅蛋般的完美脸庞,是母亲没错。

  “妈”我轻轻的叫了句,即便微柔的体感,近在咫尺,我依然没有勇气靠近,像一只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红柿子,香甜而诱人,我却怕一伸手,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母亲背对着我,前身向墙,听到我的呼喊,又往里挪了下,我和母亲的距离,又远了,我觉得母亲不会再那么爱我了,我无时无刻不在伤透她的心,羞辱了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对这么个无可救药的儿子,她只得离去。

  像只被泄了气的皮球,我发出了最后的啦喊;“妈”“妈不管姓陆那个挨千刀的王八羔子,对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