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始终挂着一点淡淡地笑容的年轻人。

  慕容纤月笑笑：“也不瞒着师兄，我可是多次上过这种当呢。”上一世的时候。

  这一世便像是对她的一个补偿似的，虽然不是被世间所有的美好包围。但是至少站在她身边的人，都是真心实意地对待她，没有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除了莫书，或许莫书从一开始便不是跟她站在一起的。

  慕容纤月自嘲的笑笑，莫书此人，本来应该在记忆里落灰了，不曾想她还是会想起来。

  大约就是这样，一旦记住的人，不管他是好是坏，都已经在生命中留下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