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河蚌
��进去,缝儿瞬间被撑开的场面被掩在裙摆下。

  龟头进去了,将军的另一只手抓住河蚌的另一只脚腕,虎腰往前一挺,破开层层迭迭的包围,直入花心。

  “啊……”河蚌被撞得趴在门上,奶子卡在门上的方形木雕口里,所幸有衣服挡着,否则那印痕铁定深的。

  “不要捅我!”河蚌含糊地叫。

  她分不清状况,棒都入穴了哪有不动的道理。肉棒在狭窄的穴里摩擦,并不入宫颈。偏左或偏右,全靠河蚌自己的扭动。她只被抓住脚腕,小屁股还是自由的,被撞得直扭。

  喝了酒的河蚌十分兴奋,一直“嗯嗯啊啊”叫着,让将军十分有成就感。

  “蚌儿,你叫它什么来着,棍子,嗯?”肉棒重重地擦过一个凸起。

  河蚌浑身一颤,嫩肉立刻绞起来,“不要,不要~那儿……”

  “告诉你,这不是棍子,是……大肉棒。”将军不听,继续往她的敏感点戳。

  “不要棍子……也不要……大肉棒!”河蚌叫着丢出一大股阴。

  将军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着河蚌, 未合紧的门被河蚌扒得一会开,一会关,“嘎吱嘎吱”作响,好像都快散了。

  这姿势难度大,河蚌的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着实酸,坚持了一会就抓不住了,顺着门框直往下滑,将军眼疾手快,腰一个挺到最深,放开河蚌的脚腕去捉她的手,成功在她落地前抓住。

  两人的姿势变成河蚌背对着将军挂在他身上,双手打扣似地放在将军颈后,双脚被放开垂下,又怕摔到地上,缠绕在将军大腿上,穴儿因为紧张,紧紧地咬着大肉棒。

  将军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一只乳儿揉捏,下身由下往上顶入穴。这样初进不深,慢慢地随着河蚌的重力往下,越来越深,最后撞开宫口,入了就不出来。

  肉鼓鼓的屁股贴在将军壁垒分明的小腹上,好像缓冲垫,弹起又落下。被爱抚地挺挺翘翘的一只奶子从红色的衣服中露出来,雪白中带着红痕,说不出的淫靡。

  将军花样百出,门上,墙上,充分让河蚌知道了原来不止床上,其他地方也能办事,而且更刺激。

  “嗯,我要……去……”河蚌的手放开将军的脖子,伸直指着前头的墙,她真的想趴上去休息会。

  将军知她是累了,手臂环绕在她胸口,把她带到了床上。

  河蚌上身沾到床,立刻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一个翻身躺下好好休息。沾满汁液的肉棒被拉出一截,将军任由她爬着,等到剩下一个龟头,再一次性拉回来,深入其中。

  “啊……”河蚌不高兴了,“我要躺下!”

  将军抽出肉棒,把她放平,俯身吻住她满是酒味的嘴,拖出小舌头来重重咂弄。河蚌的舌头与将军嬉戏,睁着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晕晕乎乎地闭了眼,即将要睡着了……

  “小淫妇……”将军突然吐出这么一个词。

  河蚌明明快要睡去,听到这个词,强撑着睁开眼,”你做什么骂我?“

  ”不是骂你。“这是欢好过程中的乐趣。

  ”我不是坏女人!“河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