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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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里游的,将军笑,“可是,我现在只想吃你。”

  “呜呜呜呜。”听到这句话,河蚌立刻哭了。

  将军为了制止她,以口封唇。这次,他顺利地伸入舌头,在她嘴里兴风作浪,汲取蜜汁。身下肉棒进出的频率完全不输舌头搅动的频率,把穴儿弄得汁水横流,飞溅在她的小腹上,把他的毛发都染湿了。

  他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水,夹渣着被撞出的白沫儿,“小水娃,怎么上面流泪,下面也流得厉害?”他把手上的汁液摸在她胸上,俯身去啃她的奶子。

  “呜呜呜。”河蚌发现他又咬自己。

  “莫要脱水了,我给你补些。”将军说着,松开关,把液补给她。

  “别哭了,我要进宫一趟,你就在这休息吧。”将军穿着衣服,河蚌依旧躺在床上哭哭哭。直到将军离开,河蚌也哭累了,开始睡。

  婢女见将军走了,便来打扫房间。

  打开窗户和门,让淫靡的空气散走。婢女抱着干净的床单要换,撩开床帏,只见一个女人躺在上头,居然还没离去。

  “姑娘醒醒,该走了。”

  河蚌被吵醒,不爽,翻身继续睡。

  “姑娘,这屋子要是没拾干净,奴婢会被总管责罚的,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河蚌哪里管她死活,她现在恨死人了。

  她不动,婢女只好给跪下求她。

  总管正好送避子汤来,见这一跪一躺的情景,便挥手让婢女先退下,将军刚刚已经交代过他了,让人姑娘就在他房里休息。

  “姑娘,衣物放在床头,汤放在桌上,趁热喝。”说完总管也退出去。

  屋内终于清静了,河蚌安睡。可是没多久,她被冷醒。身上因为运动的热气散去,加上床单是湿的,冷得快。她郁闷地挪到干净的地方继续睡,还好床大。

  将军进宫回来,见河蚌还在睡,便叫醒她陪自己进食。河蚌因昨晚和今早,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他一叫,她就起来了。

  “穿好衣服。”将军把衣服放到她面前。

  河蚌捏起衣服看了看,软软的,什么东西?“本蚌不会。”

  这着实把将军吓到了,是被娇养到什么程度,连穿衣都不会。他叫来奴婢帮她把衣服穿好,河蚌脚踩在地上,身体酸软差点跌倒,被将军及时揽住。

  她看看将军的衣物,又看看自己的,这是人类的壳?这么软,什么用。

  将军把河蚌带到桌边,桌上满满的菜,香气四溢,河蚌突然饿起来,但她不会用筷子,伸手就抓,被将军一筷子打开。

  “好痛!”她一看,手指上两道红,瞪他,“坏人!”

  将军看她瞪大的眼睛,失笑,他怎么觉得面前的女子内心是个孩童?“用筷子。”

  “不会。”河蚌撇嘴。

  他让她拿起筷子,示范夹菜给她看,可是,河蚌什么也夹不起来,两根筷子形成个x。

  他看不下去,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