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里…
  季寂小心翼翼得撑着旁边,一点一点得将他的粗长抽出来,明明都发泄了两次的肉棒还是粗大的可怕,见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她直接一鼓作气退了出来,甚至可以听到“啵”的一声,羞的她都能感受自己的脸颊烫的发火。失去了阻隔,子宫里被灌满的白浆混着花液淌了出来,流了她一屁股,心里挂着之前打算的工作事宜,便随意清洗了下,起身擦干套了件浴袍就出去了。

  等宋昱一睁眼,就看着她拿着纸笔兴冲冲地瞧着自己,见他醒了就立马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来。

  宋昱向来不喜欢由他人来把握节奏,虽然眼前人的迫切是那么的直白得传达给他,他还是自顾自地先打量起他这个突然转了“兴趣”的情人。

  见人没有如她所愿得立马接过自己手中的合同,季寂还是耐心地趴在浴缸边,看着人的两眼蕴着细碎的光,含着无限的期待。

  宋昱知道她很美,纵使风流如他,在见到季寂的第一眼也为她的姿容失了片刻的神。再后来他包养了她,不说日日相对,也该见惯了她这幅美艳皮囊了,却还是瞧着眼前明明生的艳丽的面庞,却漾着截然相反的幽兰气质,心底难以自抑地涌起想把花枝碾断的欲望。

  “我还不到色令智昏的地步。”说着宋昱起身擦干了自己,一把扯过一直被人呈在空中的一沓纸,“跟上。”

  原本还沉浸在美男出浴图的季寂,被那声唤醒,雀跃得立马跟了上去,直接忽略了男人说的前一句话。

  宋昱靠着床头,眼睛快速地扫了下手里的合同,在求职意向那顿了两秒,便抬头看向正乖巧跪坐在他脚侧的人。

  “司机?”宋昱一瞬不瞬地看着地板上的人,显然对于这个季寂甘愿主动献身求的职位有些看不透。

  “嗯。”季寂重重地点了点头,嫩白的手掌搭在宋昱裸着的膝盖上,轻轻的揉捏着。

  “一份苦差事而已,不必如此。”

  季寂听懂了得对方话里的不解,继续道,“这么些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些什么,你也知道的,我是个连大学结业证都没有的人,我不敢要求什么多好的岗位。”

  说的人平静的好像在讲的是别人的事情一般,却让宋昱听得不甚是滋味,心里好像被揉了把粗盐进去,磨得有些生疼。

  他将她抱上了床榻,掖好了被子,就抽身去把正装换上,没多会,季寂眼前的人又是一派斯文模样,宋昱俯身在她眉间落下一吻,柔声安抚道,“不懂的后面我慢慢教你就是了,休息吧。”

  不敢去探究宋昱这温情的话语里究竟有几分真假,季寂快速地阖上眼,可剧烈滑动的眼珠却暴露了她不安的情绪。

  宋昱好心地没有去戳破她,任她在那假寐,自己就先离开了。

  听着电梯一开一合,在没有别的声响后,季寂才又睁开了眼,脸上的神情冷漠地异常,眼底的寒芒像是淬了千年的冰霜,就那么直楞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言不发。

  一下午她就待在这顶楼,等着宋昱来告诉她结果,在她认知里,他的行事风格一向都是杀伐决断,快意凛然,不论什么,包括女人。

  发呆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五点的闹钟才响,过了几分钟后, 宋昱就又出现在了她跟前,她乖顺得起身迎接他,才刚近身便被扯了过去,迎上他有些灼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