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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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日夜夜,没日没夜。

  终究朝着解萦为他安排好的道路走去。

  身体已经很好的适应了日常的折磨,甚至能做到背着双手跪在她面前,即便解萦什么也不做,分身自然挺立。

  在她的调教之下,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

  他有很多次想问她,这就是你想要的终局,想要给予他的情爱么。

  他想解萦也不知道。

  她的脾气日趋古怪,消失了往日与他的亲密,时常是默不作声的安静,又突如其来的激烈,她对他的累累伤痕视若无睹,而在他情动时,眼里又涌现出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悲哀。他们甚至没有办法进行正常交流,鸡同鸭讲,各说各话,身体在某一刻紧紧相拥,而灵魂在独立的世界栖息,她有她的复仇,他有他的殉道。

  自那日她试图缝上他的嘴后,他就陷入了沉默。解萦搬来和他同住,君不封讶异地望着她,最终什么都没说。解萦同样没有想跟他交谈的意图,取出了已经被他排出了大半的布条,解开他手脚的拘束,他便走兽一般慌张逃去一旁清洁身体。而解萦简单放好了自己的用品,意兴阑珊翻着带来的医书,等他完事。

  他磨磨蹭蹭地靠近她,低头读书的解萦抬眼一望,将目光点到床上,他就心领神会地走到床边,手足无措地乖乖坐好,等待她新一日的光顾。

  一场无言的性事以他无可抑制的射而结束,事毕,玉势依然在他体内深深埋着,解萦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射之后瘫软的分身,依然是意兴阑珊。

  仅仅过了一夜,她的身上似乎丧失了他熟悉的激情,他甚至从她对他所作的举动中读不出快乐。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怎么了,被刺穿的嘴角还在隐隐约约疼着,他张不开口去问她。

  解萦玩够了,就掰开他的双腿,让他面对她。

  长久被解萦盯着私处,君不封脸色不自觉泛红。而解萦若有所思,短暂离开密室一段时间后,她拿来纸笔,示意君不封捧着双腿,而她对着他作画。

  君不封不能接受解萦对着他画春宫。但解萦作画时,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有了一丝艳丽的亮色,很意外地,他内心强烈的厌恶与抵制消失,最终成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无可奈何。

  这一日两人勉强算平安度过,解萦睡在床上,他蜷缩在床下,体内塞着扩张身体的器具,疲倦替代了不适,他很快陷入沉睡。

  那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会是自己的日常。

  除了排泄,后穴总要塞着扩张的器具,安眠的小床成了解萦一个人的专属,他除了“侍寝”以外,基本没有资格在上面入睡。伺候解萦久了,她甚至可以行云流水地做到在他身上发泄完欲望后一气呵成将他踹下床,毫无留恋。

  她在他身上的手段越来越多,他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

  她总是不快乐。

  她很久没有吻过他,也很久没有叫过他大哥。

  他因为解萦不让他说话而沉默,几日之后解萦似乎忘记了她的要求,冷笑着讥讽他不搭理她。他想要辩解,又无奈嘴拙,他的处境,没办法同解萦讲道理。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错。

  解萦最终对他的沉默忍无可忍,发了大脾气。她开辟出密室的另一处隐藏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