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
��息量很大,应云潜和应云航都变了脸色。应云潜难以置信地问樱桃:

  “邹雨彤不喜欢你,你怎么不早说?我靠,你说你同学和睦,我就信了,我好傻。”他又说,“伤口深吗?多长?缝针了吗?”

  樱桃摇了摇头,委屈道:“我就是算准了伤口很浅,才让邹雨彤划伤我的啊……只是当时出血看着吓人,但是又不疼……”

  她话还没说完,应父就沉着脸走过来,薅着她的衣领把她按趴在了沙发扶手上面,手里的鸡毛掸子对着樱桃的身后,“嗖”的一声抽了下去:

  “对,手上划个口子又不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你挨打的时候也别嫌疼!”

  他一只手扣在樱桃的腰上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攥着鸡毛掸子,不歇气地对着樱桃的屁股一连打了十多下,才又骂道:“你给我趴好了,乱动什么!”

  樱桃哭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应父反而更生气:“你知道错了?你压根就觉得你没错!”他将鸡毛掸子向下移了两寸,对着樱桃臀腿交界的地方,一连又是五下抽了下去,“我告诉你,我现在懒得和你讲什么大道理,上次我是不是说了你再敢不把你的身体当回事,就把你腿打折?我不和你动手,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是吧?”

  樱桃这才明白,上周她挨应父的打的时候,应父说他着力,原来是真的了力。她今天才算领教到这根鸡毛掸子的真正威力,明明是同样一根棍子,跟上次比起来,这根本就是个打满了系统补丁升了叁十多次级的高配鸡毛掸子,一下就能把她打得痛不欲生。

  她边哭边咳嗽,眼泪全糊在了面前的抱枕上:“呜呜呜爸爸……”她也不知道光喊应父有没有用,只能试图争取一下场外援助,“哥哥,哥哥救命呜呜呜,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应云航和应云潜对视了一眼。应云潜叹口气:“我不管,我做饭去了。”他拔腿就往厨房走,打开了吸油烟机,又关上了厨房门,显然是不打算再听客厅的动静了。

  应云航没想到弟弟居然很干脆地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左右为难,很难说弟弟是不是在借机报复他刚才失手打碎了杯子这件事。他无奈地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去拦住应父手里的鸡毛掸子:

  “爸,有话好好说,教育孩子不是这么教育的。”

  应父说:“我没想教育她,我就是想打她!”

  “是是是,”应云航从善如流地点头,他拦着父亲的手,慢慢把那根鸡毛掸子抽了出来,“那打孩子也得有个度是不是,您不能照着打阿潜的打法来打樱桃,她一个小女孩,平时不小心磕了碰了哪里身上就青紫一大块,您这个力道几十下打下去了,您气是消了,再把孩子打伤着了,还不是得您心疼?”

  他好言好语,循循善诱,总算把应父说得火气降下去了一点。应父心里面火是少了些,但嘴上并不肯放松语气:“我心疼什么!她自己都不心疼她自己,还轮得到我多管闲事?”

  应云航就笑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樱桃也不是一天就能教出来的。您打了这么半天,樱桃还怪委屈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挨打,您不觉得憋气?”他把应父轻轻往旁边推了推,“您旁边坐着歇会,孩子我帮您管,对付这种小朋友,我比您有经验。”

  应父一想也是,毕竟他工作并不清闲,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