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苟缠(微h)
��往下落,揉过腿侧。

  她身子受力一顿,而后惊讶地回望,他竟然拉她手腕,那股劲莫名地很大,掌心滚烫让她心口一麻。

  范佑其握着她的手腕,似乎还能探到她的脉搏,尽量温和地问着:“非要这么对付我是不是。”

  关诗妤回过神来,“明明是你自己说这般不好那般不对,这又怪我么。”

  她发现他眼底有不耐,尽管他竭力表现一个很尊敬的态度。房间的光很荒诞,荒诞地亮着,因为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既无奈又有些可怜。

  “我确实很难受……”他该像个小孩叫她小妈妈,亦或是毫不保留地要了她,他分不清自己处于什么状态。

  关诗妤听后怔愣了下,好似心软地说道:“我早就知道。”

  又转瞬两个字:“活该。”

  范佑其低下眼眸,他干坐着,突然恳求:“过来帮我。”

  不然,他会忍不住插坏她。

  顿了顿,不自觉地,关诗妤走过去落入他的臂弯,他把她轻放在床上,又移开。

  这会儿的他们都知道要做甚么,她看他侧脸,有一种矛盾在他身上,这就同他下颚到喉结那段路一样,有些温柔又有些锋利,她的手会怜爱地摸着,还有他那耳朵。

  关诗妤说:“你好像个不知所措的小朋友,如果有镜子照照你的耳朵,还有你润润的嘴巴,你会发现这和我们小时候吃过的糕点一样。”

  范佑其觉得她的嘴该被吻上,然而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拿着她的手潜入裤子里肿胀的欲望,她的手和她身上的温度不一样,有些寒,让他不可抑制地动了动喉咙。

  “没有这样的小朋友会让你把手伸进去。”

  他说起了话,声线沙哑迷人。

  “对不起,我忘记你是范医生。”

  她也不知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缠绵。

  关诗妤在二人的声音里找到了背德的刺激,说着说着,她很聪明地掏出来紧握,好大,如果插进去是不是会很酥麻,已经摸到铃口有液体,她想含着舔。

  “果然,我这样摸你反倒是愉快了些,我好像……好像又要湿了。”

  范佑其分辨出来,她不如方才那般冷漠,他突然嘶了口气,她捏得有点紧,指尖先是试探性地碰一碰,然后开始打转。

  她看到他的异样,问:“佑其,小妈妈把你捏疼了吗。”

  他心底否认,可嘴上应承:“嗯。”

  关诗妤用小了力气上下套弄,手心抚到它的筋络和褶皱,她觉得他全身上下都好让人喜爱,一遍遍越来越快地套弄着,听他的喘息。

  范佑其的脖子也开始变红,也许是压抑得来的欲色,她反倒还不满足,手下还在弄着,人钻进他衬衣里,不知放荡地亲他滚烫的皮肤,用柔软湿润的舌尖扫过他的锁骨。

  “你出来……”

  他要受不了,她弄得不近舒服,却让他愈发肿硬,找不到出路,只想把她按在床上操着。

  她探出头来,唇角还沾着一丝柔亮的液体,和他锁骨上的一模一样,他仓皇笨拙地不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