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57)
�出来打野味解馋,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的jī儿居然还能在这种生死关头倔强地站起来。

  大姨误以为我是故意趁机占她的便宜,在我的身上一通乱掐乱挠就没停过,同时也是在发泄着她的恐惧。

  而我的jī巴也是叛逆的紧,大姨掐的越狠,jī巴就变得愈发坚挺。

  随着大姨身体的一阵乱扭,牢牢顶着大姨小腹的jī巴反而得以向下挪了一小步,竟然蹭到了大姨如刚出锅的白面馒头般松软肥嫩的yīn阜边缘。

  柔软的肉丘瞬间被jī巴顶得凹陷了下去,大姨浑身一震,不敢再乱动了,再往下那可就是万丈深渊了,不管是何种意义上的。

  我想腾出一只手去调整一下jī巴的位置,现在可不是占大姨便宜的时候,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大姨是什么人?那可是风一般捉摸不定的女子,岂容区区一根肉bàng在她面前放肆,bī急了大姨有可能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刚想伸出右手,木门之外忽然传来了台灯掉落的声音。

  房间内唯一放置台灯的地方就只有床头柜了,而那里离我们的藏身之地只有几步之遥。

  太近了!我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双手死死扒住了木门,生怕一脱手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大姨也被这近在咫尺的动静吓得一颤,光滑如玉的肌肤提供不了什么摩擦力,竟又让jī巴找到了机会成功往下挪了几分,隔着两层单薄的衣物,顶在了大姨毫无遮拦的白虎嫩xué之间。

  我只觉得龟头似乎陷入什么柔软温润的地方,然而我的平角裤和运动裤都是为了这次出行新买的,也就意味着龟头承受松紧带强劲的弹性才站了起来,从末经过磨砺的龟头几乎一直在哀嚎着,以至于连大姨的美肉在前都没能好好享受。

  虽然我是没有多少异样的感觉,事实上我因为紧张压根就不知道jī巴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只差了临门一脚我和大姨就彻底变成了一家人了,不然无论如何我也得让大姨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而大姨可就不同了,大姨的全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含苞待放的花口几十年来第一次被人登门拜访,更何况那衣物之内包裹着的坚硬滚烫的东西,可是自己外甥的生殖器啊!大姨的呼吸有些紊乱,急促的打在我身上,忽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jī巴上。

  从柔软的触感和受力部位的形状判断,大姨居然伸手碰了我的jī儿?!准确的说,大姨只用了一根手指,隔着衣物托着yīnjīng的下方,像对待收费场的横杆一般,缓缓地往上抬着我的jī巴。

  这下我的呼吸也压不住了,只可惜现在漆黑一片,并没有办法看到大姨的表情,不知道是咬牙切齿,还是满园春色呢?隔着两件裤子我都能感觉到大姨指尖上的颤抖,然而大姨对男人yīnjīng的了解不足也bào露无遗:大姨的手指顶着jī巴向上推着,却并没有在威胁脱离她的下体时收手,牺牲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去支撑住肉bàng,而是一口气往上推着,直到我的jī巴完全贴在了我自己的肚皮上。

  大姨难道是想要将我的jī巴固定在这里吗?理想很美好,可您当我的jī儿是手机支架,可以随心所欲的调整角度,还自带固定的吗?!物极必反,大姨的小算盘非但没让她脱离险境,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加微妙的境地。

  早在大姨将我的jī巴推到接近肚皮的位置时,jī儿在裤裆内的位置也跟着在缓缓移动着,柔顺的衣物并没有被jī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