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56)
emsp; 村子里仅有的几根路灯下,不时有奇形怪状的yīn影一闪而过妈妈害怕节外生枝,宁愿舍弃了一个炸弹,四带两对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妈妈一千块钱的债务,鉴于我立功的表现,妈妈小手一挥,豪爽的给我打了个八折。

  合着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居然就为了区区两百块钱的好处费??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着我,看到我吃瘪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打完了这一把,众人暂时也没了兴质,惰性上来了,都懒得不想下楼吃饭了。

  大姨催着妈妈下楼去打包饭菜,赢了那么多钱,没道理不请客。

  “我没说不请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吗?这回lún到你了,给你一百!”妈妈一下午就挣了将近一个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阔绰。

  双方争执不下,我连忙举起了手说道:“我去!我去!”本该是出门放松娱乐,我却欠下了一pì股债,我只能抓住每个挣钱的机会,不然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靠捡瓶子度过了。

  大姨高举双手表示同意,然而却被妈妈一票否决了,理由竟是我还需要静养,不要过多的走动。

  我当即单手做了两个俯卧撑,却还是被妈妈无视了,我灵光一闪,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脑子不够清醒来抵消债务呢?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一旁的妈妈和大姨已经开始猜起了拳。

  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妈妈输得体无完肤,恨恨地摔门而去。

  妈妈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带到石头剪刀布里去了,和一个搞心理学的人玩猜拳,那不等于明牌跟人家打吗?大姨大马金刀地坐着,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夹根雪茄,怀里再搂个妞儿,简直就跟一个土匪头子一模一样。

  这个点的电视节目已经陆续接近尾声,准备播放新闻了,我拿着遥控换了两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闻还要无聊,和大姨两个人也没法继续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几个摄像机吗,不知有没有什么收获,便开口询问道:“老姨,你今天去收摄像机了吗?有没有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去啊。

  ”大姨一把夺过了遥控,挑起了下饭剧。

  “我让老弭顺道帮我收了,再帮我看一下,没有录到什么好玩的话就换个地方接着拍。

  ”我无语的看着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诚拍完之后借过来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重在参与知道吗?”我懒得再跟大姨争论,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枪顶在我脑门上。

  自从知道大姨时刻带着枪之后,我对大姨的敬畏等级又往上拨了两格。

  我陪着大姨看起了古装悬疑剧,左等右等,都快半个小时了,妈妈还是不见踪影。

  专门找来下饭的剧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遥控器,掏出了手机开始摇人了。

  “你妈那个小心眼子绝对是躲起来喝nǎi茶去了,我又没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机有信号吗?”我们的房间靠里侧,加之山里的信号本就弱一些,手机信号一直在一两格之间游离,就是站到户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号而已,虽然网速时快时慢,不过直接连电话都打不了倒还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机,结果也是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