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55)
�颤颤巍巍地从包里的拿出了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

  尽管烈日高悬,一股寒意还是直窜心底。

  大姨还是优哉游哉地品着nǎi茶,淡淡地开口道:“如果他没有放下武器,我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时间。

  当时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周旋,我会选择直接将他击毙。

  ”这么说来刀疤脸的确是走了狗屎运要不是他觉得大姨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已经是囊中之物,这会儿都坐上通往地狱的班车,到达黄泉站了。

  大姨的轻描淡写惊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人。

  这女魔头不会真的埋过很多人了吧而且从大姨的语气判断,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掏枪杀人的后果想想我以前对大姨做过的小动作,甚至还将大姨按在马桶上打pì股我特么多少有点色令智昏、色胆包天、胆大妄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了还能活到现在,大姨不知道已经网开多少面了。

  我咽了口吐沫,恭恭敬敬地将沉甸甸的手枪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大姨为什么会有手枪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朝着大姨深深的鞠了一躬:“小人不识泰山,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大姨正小口抿着nǎi茶,闻言一愣,随即嘴角上扬:“小亮子,哀家昨儿个走的有些乏了,给哀家捶捶腿吧。

  ”我如闻圣旨,连忙抱起大姨的双脚,横放在膝,轻轻地锤了起来,不敢有一丝绮念。

  大姨配合的调整了个姿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饲养员妈妈终于拎着三人份的食盒走了进来,看见我和大姨的样子,柳眉一竖:“赵诗芸!我儿子才是伤员吧!你好意思让他给你捶腿?!”大姨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理所当然道:“他伤的是脑子,手又没什么事情,万一以后傻了,正好给他培养个谋生的技能不是?”妈妈气哼哼地放下了餐盒,隔着茶几和大姨互怼了起来。

  我生怕大姨恼怒之下将我们娘俩都毙了,连忙打圆场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大家各退一步!”我将大姨的一条腿放了下来:“哒哒!这样不就行了”我实在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妈妈沉默地走到了我身边,脱下了鞋子,抬起一条玉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说好的伤员呢妈妈在大姨的刺激下,不管不顾地横chā了一脚。

  我无奈地看向妈妈,妈妈回瞪着我,我只好雨露均的在妈妈和大姨的小腿上来回敲打揉捏着。

  然而妈妈的小腿摆放的位置太高了,柔软的小腿肚隔着裤子摩挲着我的jī儿,很快,我就觉得不妙了。

  我可是一位热血少年啊!yīnjīng开始渐渐充能,妈妈的小腿贴地这么近,一定会被查觉到异常。

  我心思电转,连忙喊起了肚子饿,和大姨较着劲儿的妈妈这才想起我已经饿了十几个小时这一茬,果然收起了腿,还顺带将大姨的腿从我身上踹了下来,摆起了碗筷。

  三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我的碗里加了两个jī腿和一个大肘子,大姨不满地拿着筷子在自己没什么荤腥的碗里来回搅拌着,目光直直地盯在我的酱肘子上。

  我如芒在背,有心将大肘子进献给大姨,可妈妈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