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46)

  见我的目光在自己和弭明诚身上来回打量着,妈妈又解释道:“你弭叔叔觉得这边的风景还不错,让我帮他介绍一下,你去跟你姨或者花花坐一起吧。

  ”弭明诚歉意的冲我笑了笑,在我看来完全就是对我的挑衅。

  这十八线小城市有个鬼的风景,我也要开始考虑让弭花花坐在我鞭上了!弭明诚这老家伙一定是利用了他喜好到处跑的人设,拉着妈妈这个原住民给他讲解一下风土人情。

  妈妈因为昨天他给我‘问诊’的人情,再说了只是当个导游而已,自然是不好拒绝。

  弭花花这幅嘴巴都快鼓成河豚的样子,想来是抗争过,结果不仅没成功,还被发配到了两排之遥的边疆。

  要是我在场,何至于次!大家都已坐好,我也不好去将弭明诚从座位上拉起来,我要是再年轻个五岁,才有那个耍小孩子脾气的资本。

  然而我现在的目标是尽量在妈妈心中塑造一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成熟男人的形象,而不是一个跟在妈妈pì股后面长不大的小pì孩。

  暂时咽下这口气,我本想去和弭花花坐在一起,万一发生什么,我手里也好有个人质不是么,实在不行的话肚子里也整一个。

  路过大姨身边时,大姨手一伸,把一个大号行李箱推了出来挡在我身前。

  嗯?大姨之前是这个箱子吗?不过我也没仔细观察过,没什么印象。

  弭明诚不至于没有风度到只帮妈妈放好了行李,肯定又是大姨有意为之。

  看来大姨开启了报复模式,不过也太小儿科了吧,我将手上的墨镜递给了大姨,区区一个箱子能有多重卧槽这他妈是装了一箱子的金条吗???刚把箱子拎起来,我就察觉到不对劲,出门的时候虽然是依靠万向lún在拖动着,可绝无可能有这么重。

  我只感觉仿佛抱着两个大妈一般,难不成大姨趁我不在的时候装了两包水泥吗?大姨正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好在我一直有在偷偷锻炼,不然真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气沉丹田,挺腰发力,手上青筋bào起,如举重般将箱子扛了起来,塞进了行李架,感觉整排架子都往下一沉。

  我拍了拍手,装出了一幅洒洒水的样子,连上下二十楼这一路狂奔还末喘匀的呼吸都强压了下来。

  大姨撇撇嘴,一脸没看到我出糗的遗憾,我顺势就在大姨旁边坐了下来。

  不坐不行了,连续爬上爬下,又跑了那么远,还扛了个这么沉的箱子,我的腿肚子都有些发颤了。

  大巴缓缓的启动了,车上并不只有我们一行人,后面还坐着一对正在卿卿我我的情侣、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nǎinǎi,三人分开坐着,看样子互不相识。

  大姨回头看了弭花花一眼,小丫头已经戴上了耳机,闭目养神。

  大姨这才压低了声音怒道:“你小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刚才在电梯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在路上的时候早已想好了对策,当即义正言辞、反客为主道:“那您又对我做了什么?!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您居然对自己外甥的那个地方下手!您要是真的想摸,偷偷跟我说就是了,又不是不能商量,何必要跟个流氓一样呢?”“你!!”大姨有些气结,不小心掐到外甥的jī巴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