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
p;“不要,还没进去呢。”

  于是,严颂便认命地将她背进了门。

  公寓不大,一室户,站在门口一眼望去,桌椅床板尽眼底。

  “你不是说住医院宿舍么?”

  “不习惯。”

  顾以棠趴在单人沙发上,小腿悬在半空,问:“这里就习惯吗。”

  他没说话,进了浴室开好暖风放水:“你先洗澡,我去给你拿换洗衣物。”

  沙发到床没有遮挡,他站在衣柜的阴影里,专心找寻衣物。

  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吃痛,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放任她离开,她也是一根筋,等在楼道口做什么,即便是等,也该找个地方坐着等。

  她从前摔断过腿,上回差点摔伤,今天又站了那么久。

  严颂心乱如麻,忍不住开口询问:“疼得很厉害吗?”

  为避戏演得太过,她往回找补:“不疼了,有点麻。”

  见他避之唯恐不及地,几乎要挤进柜子里,顾以棠控制不住想要逗弄他的心思。老古板,又不是没见过她的裸体,还没离掉婚呢,换个衣服还要避开。

  “好难脱啊,唉……”

  还是担心她的腿,不知是否有没检查出来的伤痛,如果严重,怕是要去医院,严颂走到沙发跟前,半蹲下来。她穿着连衣裙,里层的打底裤脱到膝盖边缘,大腿的皮肤裸露在空气当中,细腻白皙。

  严颂深深呼吸,慢慢剥离着打底裤,不时观察着她的面色,直到将打底裤脱到小腿处。

  外侧有块淤青,怪不得喊疼,严颂探手一按,顾以棠“啊啊啊”地往后退,一脚踢在他的手臂上,力气那样大,看来是无碍。

  前两天在店里不小心撞到椅子,本来没事的,他一按,不疼才怪。

  这一抬脚,本可以挡住身体的裙子掀了开来,露出半圆挺翘的臀,和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的那处,他知道那里有多软,有多会吸。

  严颂止住纷杂遐想,避开视线,匆忙往外走,“你快去洗,我到外面等你。”

  然后,头也不回地拧开了门。

  这也太会避嫌了,顾以棠愤愤地把衣服扔到脏衣篮里,活蹦乱跳地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过疲累躯体,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洗完后,她才发现,严颂走得急,答应帮她找的换洗衣服没有拿过来。

  没办法,顾以棠只能裹着他的浴巾出去,翻箱倒柜。

  没提留她过夜,她哪能赖着不走,只能略过睡衣,先找能穿出门的,然而很遗憾,他的衣服,于她来说,全部不合身。

  严颂吹了会冷风,略微压制住了那股邪火,暗骂了几句龌龊,再回来时,感觉能心平气和地面对顾以棠,可他万万没想到,来到沙发前,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顾以棠背对着他,白色浴巾的下摆刚好盖住臀部,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腿,和若隐若现的臀。

  遮住的地方,无论正面还是背面,他都探索过无数回,高峰绵软,低谷湿滑,只稍稍一回想,嗓子便干渴的厉害,还是得出去再吹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