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大半。

  还是看不清,顾以棠只能殷勤地问:“你还喝吗?我去给你接。”

  “我来吧。”他按下鼠标保存后站起身来。

  这次彻底看清了,平的,特别平,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连小小帐篷都没支起来,顾以棠面如死灰,真被聂星采说中了,她老公是个性无能?完了,这病好治吗?

  她妈真的看走眼了,都怪她自己,该上心一点,婚前就该试探明白。

  怎么会那么平呢?药放少了?

  一瞬间,各种念头齐刷刷出现,额上涌起密汗。顾以棠抽了张纸巾擦了下,突然觉得格外地热,她难耐地扯了扯衣领,却好似待在30度的室外,燥热不已。

  摸了摸脸蛋,有些烫。

  严颂已经倒茶回来,他神态自若一派云淡风轻,一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她磕巴着指着属于她的玻璃杯:“这里怎…么没有缺口?”

  翻来覆去看了一圈,两杯都没有,缺口呢?

  “你那只破了,容易割伤嘴唇。”

  “所以你把你的给我了?我喝的是你那杯?”

  严颂不明所以,点头:“是。”

  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坑到了自己身上。

  顾以棠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腿软得不行,直晃荡,她强撑着镇定,道:“那你把杯子洗了,我去…我去睡了。”

  再待下去,她要兽性大发对严颂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