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34)月溶溶
��的场地上,小云扶着石磨的边缘,光天化日之下被淫鬼们一个个排队轮奸。她边用奶子顶着石磨磨面,边嗯嗯啊啊地低泣淫叫,她的父亲收了一袋又一袋金灿灿香喷喷的玉米面儿,不时走过来对强奸小云的乡亲们夸赞自己女儿多好多好,一边又摸着她的奶乳色情地揉捏。

  “老子都没后了,还不得叫她给我传宗接代啦!”

  “小小年纪,奶子不大,但是逼又骚又紧的,只想把她日穿喽!”

  更有甚者,她被比她年纪还小的男孩拉进农村的地窖,在米酒的馥郁香气中轮番奸污这个比他们大了好几岁的美丽姐姐。

  有些男孩的个头还没小云高,趴在小云身上却好似顽童一般恶劣地咬着大姐姐勃起的乳头,他们尚未长开的小屌也叫嚣着,想要一探究竟,体验一下爷爷口中的紧实肉穴到底是什么样的。

  小男孩儿就是小男孩儿,龟头马眼稍微被大姐姐的肉壁亲吻了几下,新鲜干净的阳精就咕噜咕噜冒出来了。

  男孩们觉得操穴不好玩,但是大姐姐莹白软嫩的小奶儿胖嘟嘟的好可爱,他们想吸奶呀,一张张调皮的嘴儿纷纷凑上来亲吻大姐姐雪白的乳房,上面还有两个粉色奶头硬胀地挺立着。

  这让他们想到了冬天落在雪丘上任人采撷的点点梅花,这奶头不也像绽放的花儿一样吗?

  男孩们往外拉扯着少女的奶头,似乎想看看这奶头究竟能不能被扯断。可怜的小云捂着红肿不堪的胸乳,扭着腰求饶,最后她用仅剩的力气推开了男孩们,逃似的跑出了地窖。

  被男孩们吊在半空中的小云性欲不得疏解,被男孩们操完一波后,只能酸软着腿回去,看到壮实有力的庄稼汉,小云就不得不掰开肥厚的花唇,光天化日之下剥弄着勃起的阴蒂,被男人按在树干上插穴操逼。

  回家之后,小云还要含着父亲的老鸡巴入睡,那根烧铁棍似的大肉棒将她全身都捂得热乎乎的,早上醒来,父亲定会摆高她的雪臀,用初晨充沛的精力将亲女儿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并灌入浓浓热精才善罢甘休。

  夏末的蝉鸣愈发吵闹了,此起彼伏的,令人生厌。

  小云用粗布擦去身上干涸的精斑时,总觉得那些蝉鸣好似化作了男人们野兽般的低吼,它们完美地交融在一起,像沉重的鼓点,为一场场奸淫配上了诡谲荒诞的曲调。

  她想,他们应该都是跟牲口差不多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个个都有用不完的精力耗费在她身上,跟种马似的。

  小云也慢慢发觉这样是不对的,村里的壮妇路过她时,都会恶狠狠地掐她的手臂、奶儿,拉扯她的头发骂她“不要脸的骚蹄子”、“浸猪笼”、“用桃木枝插逼驱邪”等话。

  后来某天,真的有几个壮妇气势汹汹地抱着几十根桃木枝,将正被一个少年所奸污的年轻孕妇按在柔软的高粱叶上。

  壮妇们掰开小云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粘稠的热精正汹涌地往外冒呢,她们鸡窝一样杂乱的头发顿时摇了起来,不屑地辱骂着小云:“小小年纪就被村里那么多号人给干过了,还来勾引我十岁都不到的儿子,你这烂逼太脏了,该好好地用桃木枝驱一驱邪了!肚子里的烂种还要了干吗!直接捅死算嘞!”

  “不要啊……别戳我……求你们……郑大婶,不要……”

  “戳毋得!戳毋得!偏要搞死你个婊子!啊——烂货,敢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