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是乌有乡的内容。接“10的尾声”
br />   从事着古往今来最不稳定职业的诗人,瓦伦丁·图卢斯,在这个五月深刻地明白了口风紧是何其重要的品格。

  ***

  在同一天得到教训的不止图卢斯一人。

  银星大街某座小房子里的女仆贝琳胆战心惊地站在书房里。她的主人金月小姐正坐在书桌前仔细翻阅她的赌博记账本。

  “赌博是个恶习呢,贝琳。”

  “我,我……我错了,小姐!”书房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因此显得更加可怕。贝琳丝毫不怀疑,金月有可能用小钳子和小锉刀把她的指甲一片一片拔下来,绝对有可能。

  “确实是错了呢,”金月把账本放进抽屉里。“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她说着拿起手边的剪刀咔嚓咔嚓试了几下。

  贝琳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样吧,”她说着放下剪刀,贝琳松了口气,险些膝盖一软跪下。“从今天开始,你按照这个时间表,去哀怒剧院后门对面的那个出租公寓顶楼蹲点,每周四下午去参加剧场的诗歌集会,把剧院内外的任何情况都告诉我。”

  贝琳知道自己的账本肯定是拿不回来的,但那个已经不重要了,她接过时间表,“我这就去准备。”

  “很好,有人问的话,就说你是河滨那边洗衣房的人。”

  贝琳连连点头,万分感激地逃离了书房。

  她关上门之后,金月拉铃叫起居女仆艾妲到书房来——在家里聚众赌博是严重的恶习,这几个人必须严厉惩罚。

  ***

  到晚上的时候金月体会到了贴身女仆不在的麻烦之处。

  索伦特大夫开给她的药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她习惯性地拉了铃,但是没有人回应。

  “贝琳不在吗?”塞伊看着她在屋子里翻找。

  “嗯,贝琳……有点事。”金月把药箱里所有的东西倒出来再一件一件放回去。“明明是药却不放在药箱里,真是的……”

  “说起来,索伦特大夫开的药还剩几天?”

  “一天。”

  “也许昨天就用完了吧。”

  “塞伊……”金月丢下只装回去一半的药箱坐到他身边。“我说还有一天就还有一天。休想蒙混过关。”

  “绝对不敢蒙混。我保证已经发自内心地接受了这个惩罚,而且也充分吸取教训了。”

  “真的吗?”

  “真的,”塞伊拉起她的手摸到胯间那块硬硬的金属物件。“现在把它打开检查好吗?”

  金月觉得嗓子发干,几乎要下意识地答应了。“不好。”她把手收回去。“我想起来药在哪里了。”

  索伦特医生开的最后一颗栓剂非常顺利地滑进柔软湿润的入口,然后男人的手指依然在她腿间流连,非常娴熟地拨弄她敏感的位置。

  金月觉得眼前一阵阵模糊,刚刚塞进身体里的那颗药几乎要顺着源源不断的液体流出去了。“塞伊……停下……”她竭尽全力集中精神想清楚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今天我绝对不会打开那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