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的尾声
�欢塞伊一个人。肯定的。”

  “这解释……”这解释未免也太兜圈子且难以理解了。

  但金月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很透彻哦,对不对?”

  “不,绝对哪里不对……”

  金月丢开他的手。“唉,你还是没明白啊。”

  “其实好像是明白了。”

  “哼,”金月撇撇嘴。“那你说说看,以前我为什么把吃的东西分给你?”

  因为你妈妈说过自己的小狗自己养——这个回答当然是不能说的。“因为金月小姐不喜欢吃的东西就由我处理吧。”

  “胡说!胡说八道!蠢!”金月顺手抓起垫子拍他。“当然是因为我觉得美味才分给你啊。不美味的东西随便给谁也无所谓的吧!”

  不不不,有些时候绝对是不喜欢吃才会给我的吧——当然这句话也不能说,所以只能一边挡着垫子拍打一边回答:“我真的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真的。”

  “唔……”金月收回垫子抱在胸前,好像在考虑什么似的把下巴搁在垫子上,睡袍领子里露出几块鲜红清晰的咬痕。“为什么该受到惩罚也明白吗?”

  这个倒是真的明白。“因为让金月小姐受伤了。”

  “嗯,对。站起来。”

  塞伊乖乖地站起来。

  “过来点。”

  于是塞伊又站到她伸手可及的位置。

  “裤子解开。”

  “什么?”

  “裤子解开。”

  只好解开。

  “里面也脱掉。”

  塞伊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月笑眯眯地握住他的分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庆幸,昨天晚上发泄太多,不至于很快勃起——接着金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金属做成的东西。塞伊瞬间明白了刚才玛丽大夫说的“你完了”是什么意思。

  她拿着一个男士用贞操带,像个小小的笼子一样,恰好把他半勃起的分身装进去,笼子末端有个设计精巧的小锁头,卡在囊袋底下不会掉落也不会松动。“不要担心哦,”金月把笼子锁好,钥匙挂在脖子上。“等我恢复了,就放了它。”

  这倒是很有金月风格的惩罚。从小到大,凡是她想出来的惩罚,无一不是让他坐立不安焦躁难受的。他整理好裤子,“还有什么事吗?”

  “帮我擦药。”金月指指刚才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调好的药剂。

  于是塞伊坐下,解开睡衣后背的带子,蘸着药膏往那些鲜红的咬痕上抹。黄颜色的药膏闻起来很奇怪,抹在身上把那些痕迹衬得更加明显了。他一边抹药,金月一边呜呜嗯嗯地喊疼,“疼……好疼啊……疼疼疼……你要疼死金月吗……轻一点啊,塞伊……轻一点嘛……”

  她是故意的,塞伊比任何人都清楚,绝对是装出来的。但是眼中泛起泪光的样子还是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掉她,塞伊捏捏她的脸,她顺势趴到他腿上。于是塞伊边抚摸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