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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津液,啧啧有声,仿佛在沙漠中走失的旅人得到一碗水,恨不得将盛水的容器一起吞下去那样。

  他手指刺进又拔出,像是不堪忍受她内壁的紧窒,又或者迫不及待意欲索求更多,握着她的手拉下内裤,让她瞧自己肿涨挺立的肉棒。

  “束真,你摸摸……”他微松开她的唇,哑着声音,去带领她的手。

  那里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如今又在她手中火热坚硬地跳动。

  他的阴茎让陈束真咬着嘴,想起那种长长一条的大香肠,她握在手中把玩,同样渴求地向他大张了双腿。

  他会意,大掌包揽住她整个湿得滴水的阴户羞人地拍打,仿佛这副生殖器从此被他握在掌中,成为私有。

  她流出的淫水沾满了掌心,冯恒毅前后移动手掌,摩擦抚慰她的阴户,碾磨却不进入,陈束真分开的两腿不禁又慢慢并拢,夹紧了他的手在腿心最柔嫩的地方,主动扭腰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手背蹭来蹭去,流水的小口甚至对准突起的手指骨节咬了下……

  冯恒毅受了刺激,轻嘶了一声,一次性刺入三根手指,纤长骨瘦的大手抠弄着渐渐充血的花蒂,男人只剩手腕露在女人的阴户外面,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起伏。

  她想到他曾经饰演的程方礼,表面上是一个有条不紊的精英,实际却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杀人魔。她撑着他,扭腰慢慢吞没他的手腕,此刻,哪怕要她以肉身为祭,她也认了。

  她上半身穿得整齐,下半身却由得他尽情猥亵……冯恒毅不顾唐闻笙的声音仍有传来,抽出被她的淫水浸得湿淋淋的手,竟然就朝着她的脸伸去,抹在她脸上,“之前不是不让我碰?嗯?现在湿成什么样了,小荡妇。”

  她想和他分手,却要找唐闻笙跨年啊。

  陈束真浑然不知,此时的冯恒毅是绝对危险的。她掰开肉嘟嘟的小穴,娇娇地握着他肉刃,好想他现在就进来春潮泛滥的穴,插死她。

  “插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