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曈曈
�极其适合以血为妆,若是能让她落泪啼哭求饶更是惹人心痒。

  “真是没意思。”严谦不由得摇头。他对于这种疼痛太多的调教没什么兴趣。

  眼角余光落在舞台的角落。

  不入流的多人表演。镣铐与男人,抽插与侵犯,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泪看不太清。

  只是没了什么味道。乖乖顺顺地努力配合,完全不懂得如何刺激客人们。严谦拦住路过的一名服务生问:“这节目太低俗,是调教师定下的轮奸惩罚吗?”

  “不是。”服务生顿了几秒,没有任何同情道:“那是岛主的囚奴。没有特定的调教师,她每天都演六次。”

  囚奴啊……严谦有些诧异地打量那个小姑娘。

  瘦瘦巴巴,白得过分,此时眼眶哭得红红的,像是小白兔。就是娇养在笼子里,也会动不动死给主人看的那一类。

  “她做了什么让岛主这么恨他?”严谦记得,就是试图杀害岛主,破坏他生意的人,也不过是填海喂鲨鱼而已。留下一条命如此羞辱,能是什么?

  莫不成是哪天伺候岛主的时候把他命根子伤了?可这小姑娘看上去乖极了,就是把她嘴巴割开,拿刀架脖子逼她,也不敢咬一口。

  和小七完全是反面。

  “这我就不知道了。”服务生无比为难,“岛主下了死命令。我们见不到他,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

  小七从双人宿舍的简陋淋浴室里出来。唯一的床头柜上,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你要是疼的话,我喂你喝也可以。”

  门被推开,发上还有污渍的小姑娘举起药说:“是刚刚一个叫阿洛的大哥哥送来的。你会抹吧?需要我帮忙吗?”

  她说着将药全部放下。小七看见她身上斑驳的淤青,拿起其中一管扔到她床上:“给你。”

  “嗯?”她吓得够呛,不敢接。

  “你跑去给我端粥的报酬。”小七说:“给你,你就拿着。”

  小姑娘瑟瑟地点头,眼神怕怕的。

  小七没让她喂,自己吃完粥后丢进垃圾桶。小七躺下后面对门,也面对小姑娘,合上眼睡着了。

  就那么几秒钟而已?小姑娘走到她床边,摸摸她的额头,有一些低烧。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曈曈。”

  没有回答。

  似乎真的睡着了。曈曈还满心欢喜地想和室友聊天,只好蹑手蹑脚地去淋浴间,取了些清水擦洗。

  ……

  深夜两点。门又被推开。

  小七幽幽地睁开眸子,对上曈曈哭肿的眼,她不禁蹙眉。

  刺鼻的男人体液味。脏兮兮的,她一点也不喜欢。

  “啊,抱歉,吵醒你了?”曈曈踮起脚尖往淋浴间走:“对不起啊,我能不能再洗个澡?”

  “……”她竟然还笑。就像小学生问家长能不能吃糖似的。

  小七有一瞬间的头疼,“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