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小七
�看她的眼神就像对待一件待洗的衣物,无名还是将他推得远远的,“我会弄。”

  “真的?”

  “嗯,少爷教过。”

  阿洛看她的眼神更同情,说了句可以少放一点儿他不会告诉主人的之后,就退出浴室外等着。

  洗干净身体的无名裹着白色的浴巾,只露出脑袋和长长的黑发,像极了披着床单落跑的姑娘。她又要脱掉浴巾跪下去,阿洛赶紧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许是云哲不在,他的语调也阳光开朗不少:“你好轻啊,抱着你比抱着花还轻。”

  “主人会生气的。”

  阿洛苦笑:“主人今天已经生气够了。每年主人都会在这个时间请假离岛,什么事都喊不回来,尤其是今天。可能你家少爷着实下了血本,还动用了关系,把主人叫了回来。所以他对你有气,过几天就好了。”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无名点点头,并没有多问。

  这个调教室很小,冷色的光充满空间,只有一张铁架床叫人心头发凉。

  “躺上去。”

  云哲的手指节分明,瘦长,极其适合在黑白的键盘上跃动。带上白色的塑胶手套之后更是明显。

  无名赤身裸体地躺上去,双腿分开,铐上。

  不知是冷还是因为下身全部暴露在云哲眼下的羞耻,她身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白皙的肌肤印着青紫色的掐痕,还有身上淡淡的伤,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云哲更喜欢听见猎物的挣扎声。而不是这般乖顺地赴死。

  所以他将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剂放在一边,顺序也前后调换。

  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细腻,敏感。乳胶手套泛着凉,碰触时引来一阵战栗。

  “别着急。”云哲却是看着她的穴口,嫩粉色的,微微颤抖,没有水。果真如同她所说,没有爬上过黎阳的床,还透露着青涩和羞红。

  浅浅的肉唇,一条细细的缝,隐在其间的阴蒂,几乎看不见穴口。

  分明没有剃毛,却是光溜溜的。

  当真是哪一处都堪称极品。

  云哲拿起纹身针,并没有规划,直接扎入腿根处。一下接一下,他落针很深,甚至能听见皮肉被割开的声音。

  疼痛是调教的手段,也是乐趣,更是他的赏赐。

  并不复杂的文字,因怒火而渗出几道血流,朱红色的喷雾落入,云哲问:“疼吗?”

  “不疼。”无名回答:“谢谢主人。”

  一个柒。

  “其实割肉纹身更适合你。”将纹身针丢了,云哲又换了一副更薄的乳胶手套,他再度坐下,没有器具,而是伸出两根手指贴近她:“但那样要会浪费太多调教时间,懂么?”

  “懂。”

  所以接下来的疼痛早有准备。

  修长的两根手指并拢,对于未经人事的花穴而言实在太过粗暴。没有任何的前戏和爱抚,分开肉唇,找到那几乎闭拢的穴口,缓缓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