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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上的一跳一跳的青筋几乎有她手指粗,与其说是性器,倒不如说是巨大的肉柱了。

  “然后你要怎么干?”凯多仍然在喝酒,但是他喝酒的速度也变慢了,他俯视比自己性器大不了多少的少女,忽然感到比起酒来,他此刻竟更想把她抓在手心来喝她——虽然他并想不出来能喝她的什么,像之前一样把酒淋在她身上,品尝有她味道的酒液吗?那的确是上品的琼浆。

  “然后——这样。”小香有点费劲的爬到了肉柱上,将自己趴在了上面,然后她在这本单方面给予对方快乐的行为中感到了快乐——那些肉刺磨蹭着她湿漉漉的穴口,只要她动一动,就能刺激到她兴奋凸起的阴核,给予她甘美而激烈的快感。

  “啊,这样我也好舒服……”她直接的发出满足的喟叹,上下动腰让那些肉刺更好的抚慰自己的身体,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就因此忽略了凯多,她不太好使的小脑袋牢记着这一次她是要让他也感受她体验过的快乐,她趴在他巨大的阴茎上,在用他性器自慰的同时,亦认真的用并不大但足够柔软的胸乳与手去侍弄他那蓄满了精液的鼓鼓的囊袋。

  即使模样大小都好像超出了人的范围,可性器官的敏感带却还是同常人一样,少女湿热穴口擦过龟头与柱身连接处的快感,自己从未照顾过的睾丸被温柔细致对待的快感……在痛苦中选择追求刺激的男人第一次感觉到性爱的快乐,倒不是过去没有做过,只是完全不能与此时此刻盘旋于脑的惬意的快感相比。

  分明两者相比起来,现者倒更不像做爱。

  不,倒也是像的。

  雄性的本能让他伴随她的动作顶胯,她趴在他的阴茎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摩擦摇晃,从凯多的角度看去,简直像他把她插了个对穿,把她整个人变成了属于他的性爱工具。

  凯多喘着粗气,用手指去摸少女宛如一对糯米团的臀,细窄的背,如同把玩匠人精心雕琢的小玩意,却又在把玩之外充满了因为体型差而显得古怪的旖旎、暧昧。

  她真小。他按住她的腰肢让她更快的用身体去摩擦他的性器时,脑中无端冒出这样的语句。

  积蓄的快感在加快的摩擦下爆发,他伸手把她从性器上抓下来放在手心——那细白的身体现在因为过度的摩擦呈现淡淡的粉红色,另一只手把住又涨大了几分的阴茎,对准她射了出来。

  积攒许久的分外黏稠的精液很是有些冲击力的喷在小香的头上,那些白浊顺着她的头发滴落到她肩上,胸上,带来扑面而来的浓郁的腥膻味,但尚未等小香出声抱怨这样不好洗头,那被凯多握在手里的阴茎就又一颤一颤的给她又射了一股浓精。

  凯多的射精持续了近两分钟,那些被积攒太久的精液一股一股的从马眼里被吐出来,吐到少女的裸体上。待凯多完全射完,坐在凯多手心的小香的头上、脸上,身上已经全都是他的精液了,她简直像是用他的精液洗了澡,鼻间除了那雄性的腥臭味外,已经完全闻不见别的什么气味了。

  非要说有什么别的气味的话,大概是‘热’的气味。小香感觉自己真的像洗了个热水澡,也许是受果实能力影响,凯多的精液也比常人的温度更高,那些刚射出来的精液浇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感到有些烫,简直像是粘稠版本的温泉水了。

  “好热……”小香擦了一把流到眼皮上的精液,感觉身体暖乎乎的,小腹里好像也有热流在转动:“热乎乎的。”

  “射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