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炮友(6)
p; 也许是太过激烈,她的哭腔已经盖过了娇媚的呻吟。

  而他,坚硬的心也因此动摇,“疼吗?”他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有点不确定地问她。

  她想说疼,好让他停下来,可是她陷入在情潮里发不出清晰的音符,只有被他抽动时引出的止不住的淫媚之声和断断续续的哭泣。

  他出来了好多,这才第二次,仿佛积聚已久,量大且浓,身体里都是他的精液。

  噗嗤,性器拔出后,女人的穴口颤抖着,涌出了大量的液体。

  艾洛躺在被爱得失神的女人身旁,将趴着的她拢进怀里。刚消停的地方在接触到她的肌肤时,又起了反应,他犹豫了片刻,从后面把粗长起来的男根顶在了残留着精液的穴口,在她微微扭动的抗拒中,强硬地塞入。

  红红的阴唇又被巨大的东西翻开摩擦起来,她的双腿被他的一只手臂抱住,他的下身就处于她大开的门户后,每一下挺身,粗长的巨物就直直挺入软滑的内穴。

  深处被龟头顶撞着,如激灵般的酸爽就会一遍遍传遍身体,如幼儿蜷缩着身体的女人接受着男生无尽的激情,一次次迎来高潮的身体似乎失去了自我……

  模糊的意识里,能感受到肿胀的地方,被扒开时产生的丝丝缕缕般的胀痛,温热的湿湿的毛巾在擦拭着她的下体,清理那里残留的液体和异味。

  等到她醒过来般睁开眼,对上的是他专注的眼睛,他那只从指尖到手腕都充满力量的手,竟然也可以变得那么温柔,轻轻地将黏在她脸上的汗湿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再慢慢地抹去她脸上的、头发里的汗液。

  如此细致温柔的体贴,仿佛她就是他的珍品,精致完美。

  然而,她打开他的手,无情地拒绝这特殊的待遇,“想要游戏继续下去,你就得停止你这些多余的举动。当你射出来的那一刻,就代表这次游戏的结束。”

  女人说完就下了床,走进了半透明的洗浴间。

  写得我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以后往简洁的方向写,一笔带过的话你们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