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梨儿篇?二(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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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一走,李琎暄就让人封嘴,珍珠来的事不让说,自然也不多人伺候。

  连煎药也是在隔壁,不肯让人到厨房去。下人煎药,书房里就没人了。

  她裹在被子里,像一个圆鼓鼓的粽子。

  二郎伸手摸了一把后背,滚烫干燥,怎么不发汗。

  送来的药她也不喝。

  二郎让人放了药再去煎一个。

  人一出去,带了门他就上手了,珍珠脸小没力气,他一捏下颌就张嘴了,一碗药活生生是他灌到嘴里的,只是洒了大半碗。洒得胸口被褥全是药渍。

  好歹是发了汗。

  大约是梦着什么了。

  珍珠只哭着喊姐姐,梦里秋奴躺在地上,大郎顶着秋奴,两手在秋奴胸口搓揉。

  大郎冲她招手。

  珍珠便走过去了。

  她光溜溜的躺着,大郎手指在她胸口红豆上刮蹭,又拿手掌揉捏了几回,珍珠自己都摸着穴口湿湿的。

  “大伯疼你。”

  “求……求大郎……求你”

  一会儿又是大郎说:“爹疼你。”

  珍珠穴口含着他的舌尖,被舔得死去活来,又求他。

  “爹爹……求你”

  大郎果真抱着她哄起来。又是吮着颈项,舔得啧啧作响,又是手指在她穴里插的飞快,压着她的嫩肉揉捻。

  珍珠往后坐,手指又深了些,顶得她心口发麻。大伯撩了裤头,那话粗粗的,顶着穴口不进,只是调弄,柱身在她穴外来回磨蹭。

  珍珠嘤嘤的求了两回,下身痒得厉害,只得自己摸着穴揉捏,大伯不动,她便伸手往后摸着他的物事自己往上凑。

  夜里大郎来的时候,屋里黑漆漆的,门外下人在院子里打瞌睡。

  他端着烛台刚进门就吵醒了李琎暄。

  房里微光一瞧,锦被踢到地上,珍珠光溜溜的被他抱着,手里还握着他那处。二郎的手指大半截都在珍珠穴里扣弄。

  “让你看人,你倒看床上去了。”

  大郎这一掌打得他发蒙。

  李琎暄记着珍珠哭着喊着要抱,拉着他的手不肯松,闹得厉害。李琎暄着才认命搂着她躺下。他也累,宗族里的事情弄得头疼,好几夜不得安睡。

  躺下不久,连他也睡着了。怎么知道竟睡成这幅景象。

  珍珠烧得更厉害了。

  李琎先又抱起人回东府去了。回的道上,珍珠搂着他,嘴唇四处亲吻,又哀哀的哭求。

  “大伯,求你。”

  就是躺下了,珍珠也是夹着腿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反反复复的哭求:“大伯,再……再来……”

  珍珠长得丰润,那处也同从前不一样了,毛发茂密的被修剪齐整,她扭着身子,又是揉胸,又是摸穴的,看得大郎脸发躁。

  是他从前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