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梨儿篇?一(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李梨儿是李琎暄在外的私生女。若是个小子也罢了,偏偏是个姑娘,养在外十四年也没人管。

  李琎暄又不同旁人。

  旁人生出这许多风流事,只怕当个谈资四处夸耀,偏他不行,他是少时得的状元,人又生得俊美。

  全然是一身都没有缺陷,处处皆是完美的一个人。

  李梨儿是破绽。

  他扎着肉,刺着眼的污点。

  他起初是不知道李梨儿的。

  他同那个花魁,就是那个秋奴,也就那么一次,许是两次三次。总之那一夜是他得了状元,大哥往他房里塞的人。

  第二日大哥搂着他调笑:“花魁春叫一夜,老二你是不是素太久了?不枉我废这大笔的钱。”

  这话他不爱听,大哥说了一回也不曾再说。

  不多久李家便给他说了一门亲,年轻状元郎,十六岁的俊美少年,便不是状元郎,说亲的人也要踏破门槛。

  娶了尚书的亲女。

  从出生到生子,哪一样不是完美的。

  偏偏李梨儿冒了出来,她娘还是个妓子。雪白的纸沾了这一大笔的污渍,他如何能忍。

  更污秽的还在后头。

  李梨儿那时还不叫李梨儿,叫珍珠。

  没人知道她的出身,只知道她养在楼里服侍秋奴。

  千千万万的恩客,她都瞧在眼里。

  她娘躺在李家大郎李琎先的身下,她也看在眼里。

  李家大郎爱玩花样,每每做那事儿,还要一群下女围坐一圈,瞧着他咬秋奴的胸乳,吮秋奴的嫩肉,肏秋奴的小穴。

  末了还要下女脱了得光裸。

  等他一番云雨之后,一一去瞧她们的身子,这个湿了,那个夹着腿磨蹭,那个又伸了手摸着花核揉弄。

  秋奴知道他的脾气,总让珍珠躲着。

  然而总不是回回都躲得过去的。

  有一回楼里忙,下女都送茶去了,鸨母就叫了珍珠来服侍。

  她才十三,肉乎乎的,瞧着比旁的姑娘都要丰润。秋奴想李琎先无论如何不会注意。

  偏他就瞧上了。

  秋奴两手被他绑在床头,下身塞了串珠。李琎先一眼瞧到了珍珠。

  “你走上前来。”

  珍珠诺诺的靠近一些。

  李琎先一如往常叫珍珠脱衣裳。秋奴抬腿去勾他的腰,动作间串珠滑出来一颗又被李琎先往里塞,哪里撑得满胀,珠子莹润,沾着水更滑,一塞就掉。

  秋奴哀求到:“有我还不足么。”

  “只让她瞧着就是。”

  珍珠便是这样瞧了一场活春宫。

  李琎先攥着线绳往外拉串珠,穴肉吸着串珠的声音听得秋奴臊着脸浪叫。

  李琎先一瞧,珍珠跪坐着,脚跟正在穴肉的位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