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受辱
��去,以这班男人的狠劲儿,像未有过女人似的,完事后女儿这穴儿恐怕要废了.

  他哽咽着应下:”草民遵命.”

  “如此甚好.莺莺,你爹也硬得难受,你总不能只顾给其他男人操就忘了给自家爹爹舒解.”

  第三名侍卫刚出了精,张之方已从后补上.他没有如自己预想中那样温柔,而是和之前的侍卫一样,只顾自己猛入狠撞.原本张之方的确又怒又心痛,可看着这具雪白女体被几个和衣壮男轮翻蹂躏,娇啼又媚又勾人,男人深埋在心底的兽欲像脱了桎梏的野兽,就待一个契机释出.当他的玉尘投入牝中,感受那湿热紧致,想到这蜜道充斥着其他男人的气色,令他几近发狂.他只能不停地要她,用自己的精液冲擦每一个肉折,以图洗去之前所有男人的味道.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安王看着父女二人忘情交欢,再无不甘,只有男女情欲.那小小肉唇艰难地吞吐着巨屌,每次肉棒抽出都会翻出肉壁,和着汁液溅出.因那窄小的甬道已被灌了几回精,这会被男根捣搅着已泥泞得不像话,之前的精液甚至糊得男人的黑草丛雪白.安王嘴角不禁微微一勾,张之方这次是彻底被毁了,看他还装什么清高道学!

  “芙儿...好紧...爹爹要给你咬断了...”接着是一声低吼,却是张之方结结实实地抵着女儿的臀儿,雨露洒进子宫深处.

  莺莺已被入了个多时辰,双腿早已乏力.男人才拔出肉棒,她便要立时软倒在地,幸好张之方眼疾手快,一把搂着她.

  “呵呵,张大人尝了女儿的滋味可是欲罢不能呢.让本王看看莺莺贪吃的小嘴诳了多少精液.”

  安王示意两个侍卫扶着莺莺,扛起她双腿大大分开,一人拿着碗在她的小穴下,由着精液慢慢淌流而出.只见本来白嫩的宝蛤被过度使用后已是红肿一片,上面黏糊糊的.因着接连被多根肉棒轮番插弄,本来只是小缝儿的穴口此时已成一个小圆洞,尚在蠕动的肉壁正吐出大股大股的白浊.

  那碗不过一会儿已是满溢,莺莺想起刚才种种,再看着这些自身体流出的汁液,不禁捂着脸别过头去.

  待侍卫放下女子,安王指着碗对她道:”要本王恕你父亲无罪,便给本王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