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相奸
  自开苞那天,莺莺便未曾再经此劫.可为了父亲,还是忍着羞,明知身旁几名男子看得清楚,却仍要装作被安王肏得舒爽之态,口中满是淫词荡语,刻意逢迎.待得安王出了精,才让侍卫将她安置于榻上.她明知安王存心辱她,以泄心头之恨,即使一旁几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雪白的裸体,她也不敢拉过被子稍加遮掩.谁知男人折腾她的法子多的是,也不理旁人目光,一手搂着她亲嘴儿,一手揉搓娇乳,道:”莺莺真是人间尤物,若只本王一人享用,未免浪费.好物事得与友人共享.今天本王带了朋友到来,莺莺可要好好伺侯.只是本王得在旁监督,免得莺莺怠慢.”

  莺莺一惊,安王竟要她当面和人演活春宫予他看?她瞄了眼在旁的几人,到底是哪个?安王嘴上说是友人,看来是从侍从中挑一个与她欢好.她不敢多言,就怕坏了安王兴致,到时迁怒父亲,便想起来梳洗更衣,谁知安王按着她,道:”莺莺要到哪儿去?”

  少女怯怯地道:”莺莺不过去沐浴更衣,很快便回.”

  男人笑道:”何用如此麻烦,你这骚尻难道没让其他男人肏过吗?本王的朋友不会嫌弃共用一女.”

  莺莺想不到安王竟要她立时当着众人面前梅开二度.即使她明知自己不过是男人的玩物,但她可未曾想过自己会淫贱如斯,竟由穴中淌流着精水去服侍另一个男人.但她毕竟惧怕安王权势,自是不敢有违.

  ”我这友人因未来过青楼,面上有点挂不住,莺莺且蒙上双目.”

  少女顺从地让侍卫给她以黑布蒙上眼睛,不一会一个赤裸的男人便躺于她身侧.安王指挥着侍卫将莺莺作跨坐之态在男人身上,面朝玉茎,牝抵着男人的脸.莺莺握着半软的物事,心中一慌.这男人的物事还未怒涨已如此粗长,若是全根勃起,哪是可等景象?

  她张开小嘴,低头便吃力地含上那鹅蛋大的龟头,舌尖如羽毛般拂过马眼,男人的身子便是一抖.小舌围着棒身蜿蜒而下,最后半张脸都埋在一团浓密的草丛中,再绕到后面舔起两颗大阴嚢.手上的活也不曾停下,柔荑握着棒身上下套弄,又或顽皮地以手指轻点马眼.身下的男人似在隐忍,却又动情不已,身体不住颤抖.莺莺还道这男人正如安王所言,男女之事经验有限,又未曾宿过娼,才会如此别扭.

  这个男人除了张之方还有何人?他苦于嘴巴被堵上,四肢无力,有口难言,又不能反抗,只能由着女儿百般挑逗.下身或被滑腻的小舌撩拨,或被温热的小嘴伺候,女人手上的活也是极其熟练,不论唇舌小手,都能带给男人极乐的快感.这...这就是方才安王的感受吗?

  女儿的阴户此时只离张之方的脸咫尺,两片阴唇洁白无毛,鼓涨涨的,中间娇蕊探首轻颤.因着方才一番情事,此时带上一抹粉色,微启的肉缝正蠕动吐涎.鼻间缭绕的是男女交合后的体液气味.

  只听安王道:”让张爷玩玩你的骚逼.”

  张之方见安王颌首向一旁的侍卫示意,于是那侍卫便于张之方眼前以手玩起莺莺的淫牝来.只见那粗砺的手分开玉蛤,将本来已翘首的珍珠完全暴露,而缝间那嫣红正含着白浊的精水,被男人的手指一插进去,扣挖了几下,便除除滑落,糊在张之方的鼻唇处.

  那侍卫边插穴,边以一指按压娇蕊.莺莺只道是身下男人玩弄她.为了取悦安王,她配合地将臀儿迎指摆动,故意以淫穴磨着男人的手,一时间啧啧水声不断.

  张之方五感都被身上的感觉和眼前的景象冲击着,他心中怜惜女儿,对这些玩弄她,折辱他的男人痛恨不已,可身体的感觉如此真实,全身的血液被撩拨得聚于一处,孽根已昂扬翘首,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