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
  莺莺事后清醒过来,回想起和林氏父子的龌龊事儿,直想一头撞死.还是在旁的红袖劝着:”小姐若有个三长两短,老爷可要老死狱中,还望小姐想开点.”

  红袖心中也是愤愤不平,这老鸨也恁地欺侮人,小姐身娇肉贵,哪能叫她伺侯下人?况且她也记得,从前在张府时,那林孝全以为没人留意之时,总是直勾勾地盯着小姐看,现在可好了,竟叫他得了采头.

  可时间紧迫,安王不过给了陈妈妈数天时间.她没有把握将莺莺在短短几日间从千金小姐调教成淫娃荡妇,而她想安王大概也不喜欢莺莺一下子大变,最重要还是她在床第间柔顺,不要老是端着副三贞九烈的样儿.

  她心中有了计较,次日便迫着莺莺与林氏父子交媾.莺莺死活不肯,她便索性叫三个男人将她以大字形缚于床上.

  莺莺一心将昨天的事归咎于春药,陈妈妈道:”我见过的姑娘不少,像你这样穴儿如此多水的也是头回见.你道那水儿要来为何?不过是方便男人的鸡巴插穴罢了.所以水儿越多的姑娘越好淫.妈妈今天便不给你下药,你自己好好瞧瞧,你这身子是喜欢或不喜欢挨操的.”

  有了昨天的经验,父子三人也有了默契,对莺莺百般挑逗.几人对少女一身白肉实在爱不惜手,可陈妈妈在旁监视,又不敢下狠手.一时间三人各施其职,陈妈妈偶尔在旁出言指点,莺莺哪抵得住三张嘴六只手?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奶头已硬如石子,腰臀不住扭摆,像躲避,像求操;展露在众人眼前的花穴也沁出了蜜露,只是少女死死咬着唇,就是不哼一声.

  林福顺早就硬得难受,见少女动了情,便解开裤子要提枪上阵.陈妈妈见状,怕这粗人不知轻重,她家姑娘穴儿才金贵呢.她方忙上前,道:”待我验一下莺莺的穴儿,若好了再由你入.”说着便将两根指头探了进去,待觉着内里已足够滑腻,才抽出手指让道于鸡巴.

  莺莺身子虽有了反应,可当想起昨天迷糊间被迫含着那丑陋的肉棍子,现在这男人要以那根又粗又热的铁杵入自己,她也忘了羞怯,只一阵害怕.那天被安王开苞虽痛,可事后男人要她含雀子时,他那东西也算不上多大.现下这马夫的肉棍子尺寸要惊人得多,初夜那天她被迫在镜中看过自己私处.那儿如此小小的一道缝儿,那能纳入眼前的硕大?她便想要后退,奈何手脚被缚,根本挪不动半分,只求道:”妈妈,我那儿太小,那东西入不得,会弄坏我的...”

  ”傻孩子,刚才妈妈摸过你的穴儿,早够水儿了.现下插你,你只会爽,不会痛.待你尝了男人那东西的好处,以后还得扭着屁股求操呢.”

  林福顺的龟头早抵在莺莺的牝间研磨着,他看着自己乌紫的狰狞衬着少女娇嫩的雪白,一股蹂躏她,征服她的欲望由然而生,于是挺着长枪,向前一送,便入到尽处.

  莺莺失声叫了出来,却没有预期的痛楚,只有下身刹那间被填得满涨之感.她觉得自己被男人撑至极限,有点难受,但又有一种异样的舒坦.她看着林福顺那又黑又干的脸,他粗砺的手正肆意把玩她胸前的雪团,想起她竟和这人做着夫妻间最亲蜜的事,偏偏她于男人却什么都不是,连露水姻缘也算不上,权当是他的泄辱工具罢了.

  男人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一下又一下.

  啪啪啪.

  这是两人身体相连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噗唧噗唧的水声.她随着每下顶入,口中咿咿呀呀的.那声音又娇又媚,就像勾引人再深入她的身子,连她自己也听不得.可要压抑又压抑不住.

  为什么这男人像是使尽浑身力气般?她觉得要被林福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