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孽缘
  洛花心中害怕极,只不停地拍打男人,一双小脚乱蹬,叫道:”舅舅!舅舅!洛花可是你的亲外甥女儿啊!”

  何启泰将少女双手置于头顶,扯下自己的腰带便将她的手绑在一起,下身死死压着她的双腿,伸手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襟.他红着眼,看着这肖似妹妹的脸.从前阿凝也是这样不情不愿,可最后二人有了夫妻之实,她还不是从了自己?可她还是跑了.今次洛花嫁进何家,决不能让她再跑,她只能一辈子做他何启泰的人!

  男人不理少女挣扎哭闹,顷刻间已将两人脱了个精光.三年前惊闻阿凝去了,他的心也被掏空了,幸好还有这个外甥女儿.他寻了程大力,本想将洛花早早接回何府,放在身边养着,无奈程大力不同意,于是他便提议让侄儿娶少女进门.这一千多个日子,他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虽然明晚便是大婚之日,可在他看到洛花的刹那,便知道自己是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他亲着洛花的泪水,唇点着那如瓷般的脸颊,也弄不清今夕何夕,只温柔地道:”阿凝别怕,哥哥定然叫你快活.”

  他沿着少女的粉颈舔吻着,到了胸前丰盈的白桃更是爱不惜手.两颗樱桃颤巍巍地立于空气中,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像是求人怜惜.何启泰将口便含着整颗顶端,舌头不停地撩拨口中的小果儿,一只手揉搓着旁边的雪团.

  洛花的身子早被男人们玩得敏感了,再加上之前叶清宏的药,让她禁不得逗弄.那樱桃不过是被男人细舔轻吮了几口,她便如被电击,只能死死忍着,就怕泄露了身体的快感.她心中知道身上这男人是自己的舅舅,是未来夫君的叔叔,是娘亲的哥哥,是自己的血亲.理智告诉她,和这个男人是万万不能欢好.她听着何启泰口中喃喃地念着母亲的名字,一时间也来不及细想中间原由,只咬紧牙关,手上无力地推拒着求道:”舅舅...舅舅...洛花不是娘亲,娘亲已经不在了...啊...”

  然而男人却听若罔闻,一只手已探到少女腿间.洛花死死地夹紧双腿,男人也不打话,他今晚是势在必得的,双膝置于她腿间左右开弓,大手便轻取桃源,往那溪涧径自探去.

  他轻车熟路地摸到小嫩豆,又揉又拧了几下,之后手指直插曲径,只觉内里已微有湿意,不禁讶异.他前后不过抚弄这身子一柱香的时间,少女却已起了意,明显甚是习惯男女之事,即使对着他这个”陌生人”,也未免太快了些.当下吐出口中的乳果,借着屋中烛火,便细看起少女的淫牝来.

  何启泰也是见过世面的,从年少至今,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也有二十余.可这时看着洛花那娇艳艳的淫豆,就是以前宿过京城中的名器花魁竟也稍有不及.少女的肉核这时因兴奋,明显充血涨大,他忍不住噙在口中狠狠一嘬,换来身下女人”啊”的一声尖叫,再吐出来时,竟又大了一分,已如一颗小豆子般大小.若非经过频繁欢爱,曾受过百般挑逗刺激,一般女子在这个年纪,别说阴核根本不能有如此大小,身子更难那么快有反应,除非这女子是天生淫妇!

  何启泰虽因妹妹的原因迷恋肖似她的外甥女,可他毕竟多经风浪,这时还是禁不住起了疑心,问道:”之前那歹人是怎么弄你的?快说于舅舅知晓.他弄了你多少回?”

  洛花知道这身子是暪不住的,便依照之前程大力的说话,答道:”那歹人弄了洛花四个多月,差不多天天都来.每次...啊...”

  何启泰听到一半,已怒不可歇.他以为外甥女不过被流氓奸了一两回,没想到竟是和一个外男天天交媾,看她现下的反应,说不准还给肏得什是得趣.当下也不理少女甬道只是微带湿意,便攥着乌紫狰狞的鸡巴朝着穴口往前一送,腰身一沉,硬是挤进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