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来才躲避
  男子十三可娶,女子十二可嫁,天朝律法是这般规定的。按说言其今年十六岁,也是个俊朗少年,可是在她眼里,总觉得他还是那个缠着自己叫姐姐的孩子,怎麽也不会同翻云覆雨的对象联系在一起。

  她默不作声,另一只手松了他的发,轻轻顺着。

  “李如墨也才十六岁,他不是马上大婚了?”言其鼻间都是她的味道,头脑也乱烘烘地,同她闹起来。

  说得也是,如墨也不过十六岁,为什麽同他的时候就……不对,同如墨一起在床上时,她也有负罪感,总觉得自己这个年纪的女子不应该那麽做。

  “你与师兄寻时候,你才多大?”言其抱着她的腰,声音发闷,“你只是不喜欢我不愿意同我欢爱,何必说是年纪的问题。”

  “那你为什麽想要同我欢爱呢?”她的手捏着他的耳朵。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了就想要占有,这种心情你没有过吗?”

  她长长地沉默着,在她看来,喜欢就是对方开心,从来没想过一定要占有。虽然那样结合时也很快乐,可有时总是分不清究竟是身体快乐还是心里快乐。言其的手抓着她的衣服抓得很紧,她觉得他力气再大一些,自己的衣服就会被他抓出几个洞来,言其向来镇定,现在这副紧张的样子,是为了什麽?她突然觉得自己想到了理由--言其要的,不仅是身体,他更想要的是感情。而她确定自己不能对他产生与之同等的感情,所以拒絶着。

  他是将他的感情直白且无防备地捧到了她的眼前,就像多年前的自己。

  ……

  最终她很丢脸地逃掉了,逃到叶秦川那里。

  “这个时候跑来,只是因为有人向你求爱?”叶秦川那时已经躺在床上闭目休息了,却被这野蛮人硬是吵醒。

  小满蜷在他身边,呐呐地说不出话。

  “拒絶了觉得不忍心,接受了自己又不开心,所以就逃来了?”叶秦川叹口气,将身边的小猫抱到自己身上。

  “我只是觉得,我心里没有他却和他那个什麽;或者是因为同情不希望他受伤而接受他的感情,总是不好。”

  叶秦川的声音隔了一会才响起来,只是有些古怪:“你是心里有了人,才愿意同他欢爱的吗?”

  “难道随便找个什麽人就让他抱我吗,自然是喜欢的。”她觉得莫名其妙。

  “小满,你若是不喜欢,就不要做,你总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我若是那人,想来也不愿意因为你可怜我,才同我一起。”他的声音温和动听,兼之说得在理,小满点点头,脸上仍然有迷惘之意。

  他的手指准确地抚在她的脸上,笑道:“你若还是睡不着,我们就来做些废体力的事情,免得你想东想西。”

  小脸皱起来:“这件事情总是要想清楚的,不然对他多不好。”

  她顺着叶秦川的身体向上挪了挪,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握住他的,竟是难得地忧郁了。叶秦川失笑,一手揽了她的腰,侧了头问她:“看你现在这般苦恼,当年与我做那事情的时候也没见你想过啊。”

  这话里带了淡淡的酸气,小满一时不查,只是反驳道:“你怎麽知道我没有苦恼过,後来觉得和你在一起很放松很快乐,就一直来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