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不相信。

  “我在高中时曾经苦苦追求过一个拉拉队员整整两年，她终于同意和我约会了，猜猜结果。”

  霍华德这时也不介意再次袒露自己的过往了：“没错，和肖恩一样，这也是一个预先设计好的陷阱。

  当我光着屁股坐在我妈妈汽车的后排座上时，汽车周围围满了一整支橄榄球队员疯狂嘲笑我……”

  说道这里，他伸手扶额。

  哪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坚强说起这事了。

  但事实证明，每一次说，每一次泪腺就完全不受他控制。

  “给你。”

  肖恩对霍华德突然有了某种好感，从口袋里抽出预备的纸巾给霍华德。

  “谢谢。”

  霍华德擦了擦眼泪，看向肖恩，真诚道谢。

  “不用谢。”

  肖恩抿嘴点头：“我们是一样的，你比我更惨。”

  两人就那么对视起来。

  拉杰什和佩妮忍不住对视一眼，然后佩妮见拉杰什给她使眼色，这才反应过来，猛的一拍手，伸手拥住了肖恩：“可怜的小东西们。”

  拉杰什也抱住了霍华德，强行中断了霍华德和肖恩的对视。

  亚当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笑死。

  肖恩的确有点小受的感觉，也难怪拉杰什和佩妮紧张。

  现在看来，肖恩情感社交的需求，的确能在大爆炸这个大家庭找到共鸣。

  只是看着莱纳德看向自己那哀怨的目光，亚当也有些担心，佩妮真的被肖恩给拉走了。

  这倒不是说佩妮走不出来。

  而是担心肖恩走不出来。

  像肖恩这种自闭症缺乏情感链接的人，一旦和某个人建立情感联系，之后他会非常依赖这种关系。

  一如谢尔顿的不喜欢改变，喜欢内稳定一样。

  亚当都能想象佩妮要是真和肖恩谈过了，然后分手，那到时候肖恩狂躁症发作，那狰狞嘶吼的样子了。

  “佩妮，我记得你在高中就是拉拉队员，还是拉拉队长。”

  亚当微微一笑：“你在高中时，有没有遇到过肖恩和霍华德这样的男生？”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佩妮。

  “……”

  佩妮笑容一滞。

  “是啊，佩妮，你有没有欺负过我和肖恩这样的男生？”

  霍华德嫌弃的推开靠近的拉杰什，然后眼看佩妮抱他无望了，也乐的捣乱。

  “这个……”

  佩妮尴尬道：“我们玩的都很开心，不像你们那样过分……”

  “那就是有了。”

  霍华德点头，伸手摸了摸下巴：“所以在你们那里，这是一件有趣的游戏，so，肖恩，告诉我，这个游戏，你玩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