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烟罗(七)
  这以后,阮烟罗再也没换过炮友。

  她似乎开始习惯封舜的存在,习惯同一个人做爱。

  她满足于封舜傲人的尺寸和花哨的招式。

  中间,吴渊约过她几次,但都被回绝。

  他不知道,适者生存,优胜劣汰,他吴渊已经在进化论中被淘汰。

  今曰,封舜点的吉尾酒是教父。

  阮烟罗取古典杯加八分满的冰块。

  用量酒器取苏格兰威士忌和杏仁香甜酒分别倒入杯中。

  用长匙勺轻搅几下,最后串红樱桃于杯口。

  将这一杯推到封舜面前,“你的教父。”

  他接过杯时故意碰到她手指,“我亦是你的教父。”

  封舜饮一口,威士忌醇厚的香气和杏仁的苦涩在冰的调解下达到一个平衡点,“每晚教你新招式。”

  阮烟罗忍不住啐他,“流氓。”

  封舜不以为耻,“流氓不够,好歹得是流氓头子。”

  他指节敲击在吧台面板上,忽然正经起来,“据说吧台的面板非常厚重,你知为何吗。”

  这是《王牌酒保》中一段经典台词,阮烟罗自然知道,“因为要能够稳稳地承受住顾客们那难以计数的喜怒哀乐。”

  封舜摇摇头,“不。”他眼睛狡黠眨两下,“为方便我在这里艹你时不至于坍塌。”

  通常这样喝足一夜,下班后两人再回到阮烟罗家里去。

  封舜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每晚教她新招式。

  封舜来的勤了,吴渊倒是先找到阮烟罗。

  “宝贝,你最近不愿理我,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他一脸正经,装作公事询问的模样在一旁偷问阮烟罗。

  其实彼时阮烟罗同封舜并无关系,若非要究悉,那只能算是长期炮友。

  是了,不谈感情,单纯做爱。

  没有情感的佼流,只有身休的佼流。

  但天亮时两人会一同去吃街边的豆浆油条,夜里会坐在马路边喝滚烫砂锅撸串。

  偶尔做完爱,两人也会搂在一起窝在沙中看一部电影。

  他们都更偏爱于血腥惊悚片,兽餐,汉尼拔是两人的最爱。

  吴渊却不愿善罢甘休,“你可知他是什么来头?”

  他故作神秘,不愿往下说,阮烟罗只当他故弄玄虚。

  见阮烟罗不在意,吴渊急忙补充,“我亲眼见他在北城最大毒枭手下做事,是毒枭真正心腹,手上不知沾多少人血。”

  “是吗。”见阮烟罗终于有所反应,吴渊点头,“离他远一些才可使你不受伤害。”

  “我偏想被他伤害。”

  吴渊再无话可说。

  * * *

  “啊啊……好凉……”

  夜里,zd酒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