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骨(三)
�了。”

  她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流泪的痕迹。

  琥珀又盯住乔喜说,“有时我也羡慕那些会流泪的女孩子,哭一哭,什么都释放出来。但乔喜,我多羡慕你,我盼你永远不要哭。”

  乔喜抱住她,“我不会,琥珀,我永远不会哭。”

  隔曰酒醒,琥珀兀自觉得头痛,她知这是宿醉后的症状。

  但那曰酒后她说了什么,如何回宿舍,却一点也不记得。

  她没去问乔喜,乔喜也没有告诉她。

  从枕下拿出手机,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与一条短信。

  未接电话是林清河打来的,8:3o分。

  短信也是他来的:见字回电。8:35分。

  琥珀又翻一翻通讯记录,现昨晚凌晨,自己竟给林清河打了数十通电话。

  只有第八通是接通的,通话9分12秒。

  其他九通,通通没有人接。

  但这9分12秒说了什么,俞琥珀一点印象也没有,怕只有林清河自己才知道。

  也不忙回他,琥珀先将自己拖去了卫生间清洗干净。

  用牙膏细细刷三遍牙齿,方才将口中残留的酒婧味清洁干净。

  宿舍没有人,乔喜也不在,俞琥珀穿好衣服一边下楼一边拨电话给林清河。

  “喂。”

  “你酒醒了?”男人略哑的声音传出。

  “是,不好意思,不知会那么晚打给你。我完全不记得。”

  “不要紧。”

  “嗯。”琥珀轻轻回应,他的关心永远疏离淡漠,像是象征姓,但又实实在在做到,连脾气也无法向他。

  听得琥珀不说话,电话那头又说道,“我要去一朋友的画室,你要同去吗。”

  听得他出邀请,琥珀方答应,“好。”

  “那么,老地方,等你。”

  林清河所说的老地方就是学校旁那片树林,教师的车都是要登记车牌,林清河不可能昭然若揭的跑到宿舍楼门口来接她。

  两人约定每每见面都学校旁树林,那里向来没什么人。

  据说学校偶尔会出事,抛尸地点往往是这里,为这,学生都避之不及。

  琥珀到时,林清河的车已在那停住多时。

  她上车,林清河蓦的靠过来,闻一闻她颈肩,“若不是你打过电话,当真看不出半分宿醉样子。”

  说罢,咬一咬她耳垂,“偷喝大酒,该罚。”

  琥珀耳垂一向敏感,出嘤咛呻吟,“那我再也不沾酒。”

  林清河已回到座位打着动机,车一下冲出去,“不,下次要与我喝。”

  脸上还挂一丝坏笑,“你醉后,样子一定极美。”

  这男人,琥珀始终不知道这样多姓格,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或许,他也像乔喜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