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口问道。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出了一瓶酒。

  紫红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logo,舒怡打开瓶塞,便闻到一种浓郁的浆果香。

  “这是什么酒?”

  “桑葚酒。”

  舒怡于是倒出一点尝了尝,“闻上去挺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自己酿的。”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没什么——”舒怡摇摇头,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身后的景淮道:“不浪费。”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舒怡转头看他,夜色从窗外透进来,他站在长窗前,身量高挑,容颜棱角明晰,眼神清泠、干净。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挺撩人的。”她忽然凑近他,仰头,鼻尖与他咫尺之隔,调戏性地吐气道。

  他低头就能看到白皙秀挺的鼻尖,往下,一张红唇粉嫩娇艳。

  “没有。”淡淡别开眼帘,耳根微红。

  舒怡撤开身子,笑了笑,复而拿回架子上的酒,然后找了两个杯子,给自己和景淮一人倒了一杯。

  “其实你这点酒,喝不醉我的。”她与他碰杯,一口灌了一杯酒后道。

  她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然后景淮转头看她:“上次你帮阿思挡酒——”

  “啊,上次状态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喝一点就醉了呢。”舒怡见自己快要穿帮,于是连忙打断景淮讲话圆回来,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那次,你居然有留意我喝了多少?”

  她看着景淮,有些戏谑,又有些质问。

  景淮别开眼,咳了两下。

  于是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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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说今天吃肉的,结果刚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忙活了半个多小时……

  不行,肉还是明天吃吧。这周估计只能将400猪的加更补了,600的先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