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初夜二(h)
柔软的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秦郁,你不要这样,啊……秦郁,秦郁,啊……啊!”起先还反复叫着秦郁名字的尉迟卿到最后只有呻吟的力气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不知是欢愉还是耻辱,这样的姿势,这般景象,她是连春楼的娼妓都不如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结束,尉迟卿醒来后,早已不见秦郁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血迹格外刺目,她的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迹,胸上,大腿内侧全都是,腿心的酸痛像针扎一样传来,男人的精液似乎还没有流完,进来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匆匆洗漱完,尉迟卿叫来贴身的婢女,将一个香炉交给了她:“告诉陛下,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炉,很是神秘,想让陛下赏玩赏玩。”

  婢女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面无表情的尉迟卿,凝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