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若她来了发现我没病,会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就算勉强做爱了,也会觉得已经补偿我了。

  而我就是不想让她有这种心理。我要向她发出清晰的暗示——我没生病!请别以此为借口,自欺欺人的找个理由来看我。

  换言之,你要不就别来;要来,就要心甘情愿的跟我做爱!

  表面看这是一道五五开的选择题,但别忘了,她最喜爱的那五个插花作品放在我这里。

  她不可能丢下它们不理,也不好意思再叫我一个人搬回课室。

  所以我很有信心,她绝对不会选择“不来”的选项。

  当然她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矜持,令她也不可能轻易向我投降,马上就乖乖的选择“来”。

  她最大的可能是在犹豫不决中拖延下去。

  没关系,爱拖就拖吧,这样才更好玩。

  我兴致盎然的哼着小调,从冰箱里取出一袋速冻饺子,烧了锅滚水煮熟了,吃了顿热腾腾的午餐。

  班花还真沉的住气,到傍晚才又联系我,问我回家了没有。

  我说没有。她问我干嘛还不回家?

  ——因为我不想让我的父母,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什么样子啊?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没有回答她。

  片刻后,班花发来视频的请求,我拒绝了。

  后果很严重,很快收到了几十个“发怒”的表情符号。

  ——别生气啦。我有点困,先睡了。晚安。

  发完这个信息我又关了手机,从房间里翻出购买已久一直没时间看的《人类简史》,津津有味的阅读了起来。

  午夜十二点,我准时关灯睡觉。

  这次的睡眠质量比较好,连梦都没做一个。

  次日上午,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将我吵醒。

  我下床匆匆洗了把冷水脸,打开房门。

  不出所料,站在门外的是班花。

  她恨恨的瞪着我,一副想把我生吞了的恼怒表情。

  但我看的出来,那不过是她试图掩盖真实情感的伪装。

  于是我伸手把她拉进来,反脚踢上房门。

  没有多余的二话,我热烈的吻她,一边吻一边拥着她挪到床边。

  推倒、脱衣、剥光、压上。

  这是我们第四次做爱,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技巧。

  我兵临城下时,她已经充分濡湿。

  龟头入关时依然遇到强力阻碍,但我已经有了经验,不慌不忙的用枕头垫高她的屁股,耐心的一点一点向里开垦。

  她面色潮红,双眸迷离如雾,主动调整角度迎接长驱直入者,直到它抵达宫殿门口。

  肉棒依然被紧窄湿热的阴道死死箍住,层层叠叠的肉环依然带来强烈的刺激。

  依然忍不住很想秒射,但我毕竟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