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回到大山里的阿英打来了电话,说她快要结婚了,很希望雪慧能参加她的婚礼。

  接到这电话时,雪慧正被杨伟纠缠着睡午觉,睡又睡不着,只是裸露着个精赤的身子任由杨伟的手在那珠润玉圆的胴体上游走,正在不耐烦着呢,听到电话的铃声便兴奋地跃了起来。

  就见她那对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一对弯弯的月牙儿,满脸都是爽朗的笑意,半斜着身子,一手拎着话简一手挠了挠滑落的头发,那胸前丰盈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抖动着。见到她这么高兴,杨伟就更加放肆地在她的奶子上揉搓,雪慧让他揉搓得瘙痒,就更是笑得花枝招展,慌张地捂了捂听筒,把个身子缩做了一团,好会儿才嬉谑够了,就对着话筒满口答应了阿英。

  杨伟听了就不高兴:“要去你自已去,我可没空陪着你瞎胡闹。”

  “那我让我哥跟我去。”雪慧就翘起嘴唇伴装不高兴,背对着他不理不睬地将脸埋在枕头中,杨伟没了法子,努力板动她洁白的肩膀还把嘴凑到她的耳朵后面亲吻着。

  雪慧待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身子猛地翻腾过来,迎着他的嘴唇两条舌头便交织在一起,整个身子就趴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便这么翻滚打闹把整床被子都踢到了床下面,好会儿才缓过气来。雪慧就说:“我哥陪着我去至多两天,跟着我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是不放心,是舍不了你,这两天我怎么过。”杨伟一付可怜的样子,但手上却没停止着动作。

  “别闹了,别闹了,看人家下面都湿了。”雪慧就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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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杨伟从大山里把阿英领进了家,那时候的阿英远没现在这样丰硕,身子单薄胸部偏平。

  雪慧对照顾可儿的保姆苛刻得如同鸡蛋里剔渣子、豆腐中挑骨头,接二连三地换了几个都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杨伟满腹牢骚说了句:“又不是挑媳妇,干吗这样挑剔。”谁知这句话竟然得罪了她,使她竖起了眉毛,快活的神色一下子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她用洁白的牙齿咬往了嘴唇,直到好一会紧绷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嘴唇上印上着一排整齐崭新的齿痕。几天里从没给他好脸色,上了床也是把光溜溜的背脊对着他。

  杨伟这才不敢怠慢,一听有人介绍有亲戚要在城里帮工就亲自前往大山里,总算在深山密林里把这小姑娘带了出来,此刻杨伟的头上还冒着汗珠,他摘下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先用嘴对着眼睛给哈了两口气,然后用雪白细纱手绢擦了擦眼镜,接着顺便迅速地拭去额角头上的汗珠。心中七上八下地等待雪慧的裁决。

  如同城里众多的住宅一样,进了门通过一条宽敞的走廊便是客厅,这个房子里面的一切都亮堂堂、白珵珵,天花板上有淡淡的图案花纹,地板暗红闪光能照出人的影子来,客厅里收拾得干净利索连挂着画的铜钉都像含着笑意,中间铺着一块长方形的绿毛毯,毯子上放着两把十分宽大的卧椅,靠着窗口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磁瓶里面插一束水红色的康乃馨和白色的夜来香,散发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阿英诚恐诚惶地,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客厅中。在路上杨伟已经跟她说了,家里的女主人雪慧很挑剔,已经试过好几个人,有年老的、中年的、也有像她一样年纪的小姑娘,干不了几天,没任何理由就让她给辞退了。其实他们家很简单,就他们夫妻俩再加上一个小女孩,以前孩子小的时候倒是雪慧不上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