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这是一处单门独户的小院,走进红漆的大门就是一个不大的天井,天井种满了鲜花,每当初春繁花盛开时差不多整个小院都香馥馥的,还有一株挂花树楚楚动人地依偎在墙边,一半的枝叶伸到外面的巷子里,待到金秋时候,半条巷子都飘荡着浓郁桂花香,成群的蜂蝶在花间飞舞,小鸟在锦簇般的花枝上欢乐歌唱。

  客厅的东面一溜大小两个房间是扬澄楠夫妇的,大的做卧室,小的是书房,扬澄楠回到了书房把自个脱了个精光,只存一条宽大的四方裤衩,他已经是快五十出头的人了,好在一身白肉还没见臃肿,虽然已微微突出了肚皮,但眼不花、耳不聋,身子还是那么敏捷、灵活,还是那么结实。

  他在这属于自已的领地里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妻子王玉莹就拿着滚烫的毛巾递给了他,望着自已的妻子胸前两陀鼓鼓的肉块摇荡着,不禁情欲炽热地将手探进了衣衫里尽情地揣摸:“过来陪着我喝茶。”

  “等一会,我看他们都收拾好了吗。”玉莹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转个身子便出去了。对着转身离去的背影,只见她的丰盈鼓荡的屁股在碎花裤里忸怩摇晃,他的心里不禁一阵冲动。

  书房连着他们的卧室,摆放着都是些古色古香的家俱,漂亮的旧写字台、圈椅、书架全是桃花心木做的,两张酸枝的躺椅和一张镶着大理石的茶几下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还有一座落地的自鸣钟,每过一刻都会奏响动听的曲子,听熟了就能根据曲子的长短、内容辩别时间。书房整理得整齐、好看,是经过一番心计的,令人觉得主人就在借此消遣着时光。

  玉莹这时赤裸着身子就过来了,扬澄楠极喜在书房中和她泡茶喝,而且还要她赤裸着身子陪伴,他边品着名茶边欣赏她的肉体,从年轻时就这么过来的,几十年了他总对她的身子百看不厌、欣赏有加。

  也难怪唱戏出身的王玉莹尽管这些年没有演出但还是把个身子保养得并没太多的走样,依然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可意,桃腮粉颈酥乳细腰乌云雪股春弯妙扎,件件绝佳,真是惊人刮目意满心连。扬澄楠书香门第,从小浸淫传统国粹,对古典文学造脂尤深,面对这绝色佳人搜肠刮肚也难找出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她。

  “我看咱家小伟跟雪慧就不错,你看小伟遇见了雪慧,就变了个人似的,话也说得多了。”玉莹喝着茶说。

  “那还用说,像雪慧那女孩子,谁看着不怦然心动,除了太监。”扬澄楠一阵淫笑。

  玉莹拿手拍打他一下,娇嗔道:“老没正经的,人家跟你说正事。说实话,这小女子打小就跟着我学戏,我真的是喜欢她的了。”

  扬澄楠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你不知道,我看了雪慧的生辰八字,她生于万物暗昧之时,命带桃花,贪欢好情酷荡喜淫,书里说的:咸池四位五行中,遍野桃花门嫩红,男女遇之皆酒色,为其娇艳弄春风。何况她命中逢水,桃花妖娆主乱淫,又沐浴进神见贵,所以必教倾国倾城貌。”

  “难怪听说她从小就是人见人爱的妖娆人儿,谁人遇见无不搂抱亲吻,在团里,她也经不住别人搔痒,就是身上的骚肉特多,一经撩拨就咯咯笑个不停,浑身乱颤呢。”玉莹说。

  “你可细致地观察她,不说她的容貌身姿,单是她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无不风情毕现春意荡漾,眉眼之间顾盼生辉勾人魂魄,这么些都是学不来做不出的,而是与生俱来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