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时他压在世上最柔软最怡人的地方。他的腰际无法不动地在那地方蠕挪着,一种从未有的快意让他更加紧迫着她。随后,就有一股似乎快尿出来了的感觉。三儿想憋着也憋不住,任由着那股激越快感倾泻而出。

  那是三儿第一次射精,而且是射在一个小姑娘的屁股后面。在那快意过后他很害怕,也许小妮会怀上他的孩子。小妮她也发觉了,她有点惊慌,更是恐怖地摸着裤子后面的精液。带着哭腔地说:“你害了我。”

  三儿也不明白那时只有十二三岁的她竟然懂得那么多。他跳了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从她身边跑开,一个人站在厕所里,想尿但又尿不出来,只好在这个不为人所知的令人作呕角落里发呆,身边四处弥漫着邪恶的气息。

  对于他们父母的那些放荡不拘肆无忌惮的荒唐行径,小妮和她的妹妹早已耳濡目染习以为常,知道他们一个是风月场中的骁将,另一个是欲海里的鲛龙,每每夜间都声色犬马,各式招数百出花样怪忌,把女儿搅得又惊又喜,夜来总是睁张着眼睛,屏住气息,专等待着那既叫人挠心又让人致兴的游戏开场。

  天气正在迅速地变暧和起来,春天似乎正走向了尾声。春之为令,所谓天地交欢之际,阴阳肆乐之时。庭前的梅花残了、月季谢了,屋后几支雨后春笋一个劲地往上窜成了新竹。明月高照,透过院墙内一株尚未开花的桂树枝桠斑驳陆离的月影都映在矮矮的粉墙上。

  小妮躺在床上,便听见一板之隔的那一头的说话的响动,还有褥垫悉悉声及赵丽娇嗔的呻吟,她就皱眉凝神听着存细,蠕动的声音停去后,赵丽就说:“讲个段子听听。”

  “从前有两个人喝酒,喝着喝着就差不多了,各自夸耀胯间那东西的厉害,吹嘘精神健明能整夜鏖战,弄得是群芳凋谢,胖的就说:他那东西人人称道,赛过驴粗过马,扯起来好象小肉棒槌,女人一沾身就筋软骨酥。瘦子说他浑名真如意,惹翻了他挺身而起,不刺秦王,西入咸阳挑翻阿房宫三千佳丽,插进磨盘眼儿能把它挑起来。”王荣文说着故事。

  就听见妇人像发症疾般籁籁抖动,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得似乎快要喊叫出来:“啊,啊很受用,快点上来,快,再说几句,说几句挠心儿的话。”打着扯儿将床墩得扑通扑通直响。

  “我要放出胯间的英雄来收拾你。”听得小妮脸红耳热,心头乱跳,情极里夹着羡妒艾怨,索性竟将头伸上隔板,见她的父母只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赵丽仰卧着口对着口狂吻不休,一双玉臂搂着父亲的脖子死死不放,父亲侧身半仰按着她的双乳抚摸揉搓,一只手抠着她的下体急剧抖动,都情热亢奋到了极致。

  “一说着男人的东西你就不能自恃。”爸就笑话她。

  赵丽就娇嗔地轻拍他:“真是的,听着真能撩拨人,那兴儿一下子就勾了起来。”

  “还要不要再听。”爸说。

  “不了,我要这座铁塔。”

  “看你能不能扳倒它。”爸还没说完,她已是翻身跨了上去。

  小妮就见母亲的身体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同蒙上一层胭脂,红晕满颊如同酒醉了般,两团肉球悬挂胸前,骑在男人的身上,有如纵马扬鞭的女中豪杰。她双腿软得象剔去骨头般支撑不住,忙低身躺向床上,回味着那艳丽多姿的一幕,仔细品味痴情妄想,就听着那头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纷乱,猛然间觉得自已的胯间有股似尿非尿的汁液热乎乎地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