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妇人也就放荡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

  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艳惊人。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傻子就扑向前去,迎着妇人跌过来的一个裸着的湿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妇人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揉搓妇人胸前的双峰,女人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肉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

  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妇人牵引,自己就将那粗硕的阳具直插进她张开着暴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屁股急急地抽送,妇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欢快地呻吟起来。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口气,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迎着他屹立着的阳具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

  随着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颠簸,妇人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欲望释放出来了,她摇头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粉白的脸也红晕缠绕,她伸出舌头在干燥了的嘴唇舔舐,口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随即而来的快感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

  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胴体,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根巨大的阳物还毅然挺立着,在她湿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暴胀,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屁股,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

  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妇人深怕让人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根舌尖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情,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人听见了。”

  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头,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砖地上,没人教他,却把妇人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际上,挺着下面那一根粗硕的阳物,就伏下了身。

  她眼梢一扫儿子那湿淋淋青筋毕现的阳具,心里又是一荡,抬高着屁股迎接着他的进入,两个身子又缠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迎击更中她的要害,猛然间又把她将顶上了云端,高潮来临那一刻,她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阳具的精液也猛地喷射出来,在他的激射中她觉得昏眩,整个人好像突然腾飞起来。

  从那以后,傻子上墙头的次数少了,每当他需要时总是缠着她叫嚷着要喂,她也满心欢喜地让他折腾。只是,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总是心有余悸地担忧儿子不论时间场合强行求欢。现在的傻子已知个中滋味,全凭他那根阳具或者说体内那雄性激素作怪,一硬了起来,他就会毫不保留地强行索要,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让他见着赵丽,那骚货总是不知用些什么魔力挑逗着儿子。

  终于有一天,她见傻子又趴在墙根上拨弄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搬来了一张高凳子也跟着上墙,踮起脚尖伸着脖子朝墙的那一边窥探。跟她家隔着一道墙的是赵丽家的后天井,是她们的厨房和洗漱间,常常进出赵丽家的那个俊俏后生正在洗手,兰芽从她们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