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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自己的本钱赚钱也没什么,但最可恨的就是男人不把

  我们当人看所以,我要让一心想玩弄我们女人的男人上当受骗,最好是

  倾家荡产。

  秦汉林给王家的电话为他带来了不尽的忧伤和烦恼。他本来没抱多大希望,这次给王雅丽拨电话,纯粹是碰碰运气而己。心里虽然在一个劲地盼望对方拿起话筒的是雅丽,可是,他的运气并不好,他碰到了他最难对负的王母。并非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王母的几句话太让他伤心了。那个白花老人简直不像王雅丽的妈妈。

  这几天,他忙于四处找工作,脚都走肿了,可工作却毫无着落。口袋里的钱虽然还剩一些,但他觉得自己一直住在老同学的铁皮屋里,实有干拢了人家的生意。何况人家还是小本经营,盈利也是极为有限。

  这几天,秦汉林也在尽力寻找落脚的地方,可荷包里没有票子,又没能找好工作,既便找好了住宿的地方,他又能怎样所以,丁新热情挽留他的时候,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不断地叹气。

  昨天,jing察正在查流动人口登记情况,像秦汉林这种没办暂住证的游民随时都有被公安带走的危险。丁新催他去办,可他看着口袋里的钞票,那几张有限的,少得可怜的邋遢纸币,是他赖以度日的救命钱啊。他还不打算抛开吃喝不顾去办什么暂住证。

  晚上,他买了点发黄的青菜叶和晒得软绵绵的豆角,回到铁皮座帮助丁新做饭。一张小煤气炉子摆在铁皮屋的外面,生火的时候,还得两头瞧瞧,如果碰到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走过来,他还要拧息炉,假装维修炉子的样子,一边打着明哨,一边用手拈一块黑锅灰涂在脸上,好让人家知道他是个十足的补炉子的师傅。每在这时候他就想,要是这铁皮屋还宽一些或者长一些就好了。至少那时候,他和丁新可以在屋里弄吃的,永远也不怕别人来指责。

  他在心里发誓,今后有钱了,一定要造一个比现在至少大两倍的铁皮屋。

  他想炉火打到最大位置,准备做一手好暴炒豆角给丁新尝尝。他父母死得早,生活的艰辛虽抚平了他很多奢望,却也让他练就了一手炒菜做饭的绝技。若是有资本,他在深圳开一个小吃店一类的铺子大概不会有多大困难。

  他刚把豆角倒进锅里,眼睛照例两头观望。这一次,他没看到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向他走来,却意外地看到一个人,这人穿着一身鲜红的套装,红朴朴的脸颊堆满笑容。

  “阿芳”秦汉林忍不住喊她。

  这时的阿芳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活泼多情,而是一路走一路向路人焦急地打听什么。听见这声喊,她张着那张小嘴四处观望,好不容易才发现秦汉林。她看到秦汉林的时候,他正在向她招手。

  “大哥”阿芳笑嘻嘻地跑过来,像一只小鸟一般飞进他的怀抱。

  秦汉林没有推开她,而是像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轻轻地拥抱着她。在阿芳面前,秦汉林变得毫无顾忌了。

  阿芳站起身,说“大哥,我找得你好苦哟”

  秦汉林笑着说“你你找我有事吗”

  阿芳说“有么子事哟,人家只是想你,要找你说几句话嘛。”

  秦汉林红着脸说“你又胡说。”

  阿芳神气十足地说“我没胡说,骗你是小狗。”